歌,你是不是疯了,那只是为了完成任务配合师父的要求,才故意领的结婚证!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夫妻关系!”
月如歌咬了咬牙,双拳攥紧,面上却是好笑道:“不管你是因为什么原因跟我领的结婚证,你都必须承认,我们是法律认定的夫妻!”
江清越取了喜宝的衣服,拿在手上,冷冷的盯着她:“我们是在罗马领的证,没有在大使馆认证,在国内不作数。还有,抽个时间,回罗马办一下离婚手续吧!”
“就为了房间里的那个女人?我们同生共死,一起躲过无数的枪口,救对方无数次性命,现在你为了一个刚认识不久的女人,要抛弃跟你出生入死的同伴?”
江清越深吸一口气,抿着薄唇,严肃的说:“月如歌,我说过很遍,我们是伙伴,但从来不是情人,更不会是夫妻。当初为了任务领的证,现在也该结束关系了。我不想把事情闹到师父那里去,让他老人家操心。”
月如歌视线落在他手里拿着的那套衣服上,女孩浅粉色的蕾丝小内,拿在他手里,格格不入,甚至有点滑稽。
可月如歌只觉得眼睛被刺痛了,冷笑着说:“你一直躲在北城,不回意大利又是为什么,还不是因为那个女人?你忽然提出要跟我离婚又是为什么,还是因为那个女人对不对?”
江清越黑眸冷厉的盯着她:“这跟你无关,你最好从哪来就从哪去。”
“我偏不!我现在就去解决了那个烦人的女人!”
月如歌眸色一寒,眼底闪过一道杀意,江清越太了解那眼神的意思了。
江清越一字一句的说:“你敢动喜宝一根头发,我们就会成为敌人。月如歌,你敢的话,就试试看。”
月如歌心口一震。
他们出生入死这么多年,他说什么鬼话?要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女人跟她月如歌成为敌人?
呵。真是鬼迷心窍了。
那女人,到底给江清越灌什么迷魂汤了!
江清越拿着衣物,径直走向卧室。
到了卧室里,陆喜宝坐在床上,双眼微红,发着呆。
江清越走过去,坐在床边,将衣服递给她,声音温柔的问:“要我帮你穿吗?”
陆喜宝小脸一红,“不、不要。”
江清越倒是没为难她,只说:“快穿,穿好洗漱完,出来吃早餐。”
他正起身,身后的小手一把拉住他的袖子,“你还没说,那个人是谁?她还在吗?还有,如果是普通朋友,她怎么知道你家在哪里,早晨我没有帮她开门,她怎么会知道门的密码……我都不知道密码。”
陆喜宝小声嘀咕着一大堆,江清越重新坐在了她身边,黑眸幽深的望着她的小脸,“吃醋了?”
陆喜宝烦躁的很,“她到底是谁!为什么……为什么叫你阿越。”
叫的那么亲密,能是普通朋友吗?
“你不喜欢的话,那我以后不让她这么叫了,好不好?”
陆喜宝咬着唇瓣,葱白手指绞在一起,很是纠结,“那她到底是谁……江清越你不能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