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知道啊,自从怀孕之后我每天夜里总是睡不踏实。不仅我遭罪,相公也跟着我遭罪。换了好几次的安神醒了,都没什么作用,这才真的多亏了你的想睡了,我才能睡的这么安稳的。”
看到县令夫人那明显睡饱了的脸色,云苣攸心里而已踏实了。
她最担心的就是县令夫人的睡眠问题,昨天瞧见她的时候,就发现她一脸的倦意,这可不是好现象。
“有用就成。”
云苣攸瞧着县令夫人身后的那几名衙役,就凑过去跟她咬耳朵。
“姐姐,这是怎么回事啊,怎么还有衙役跟着?”
云苣攸是真的有些好奇了,这到底什么情况啊。不过也亏得这些衙役来的及时,不然的话她跟牧镰还真的跟那些人交上手了。
虽然他们不至于吃亏,但是云苣攸却是不想再跟这些人做过多的纠缠。
县令夫人在听到云苣攸提到这事之后,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脸色顿时就变得通红的。她不自然的转开了脸去,这才道“相公他……他不放心我一个人出来。”
云苣攸盯着她那发红的侧脸,这才明白这是什么情况。感情自己这是上赶着去吃狗粮了啊,真是噎得慌。
县令夫人在云州城的名声还是非常好的,乐善好施,对待那些逃难过来的人也没有半分的歧视,甚至在那些大户人家施粥的时候,她还特意的加了银钱进去,希望能多给那些灾民分一些。
再加上县令大人在云州城这里做官以来,他们这里基本上就很少发生什么大的案子了。
这一切都是县令大人的功劳,当然县令夫人也是个好的。
如今瞧着县令夫人带着一个明显出身不俗的妇人进了‘李记’还跟‘李记’的女大夫那般的娴熟,问都不用问了,直接就让她来把脉了,可见县令夫人对这位女大夫的信任程度。
“呀,这……这县令夫人都点名要这个女大夫帮她把脉呢。”
“可不是,我刚才可是瞧着真真的,一进门就让那个女大夫看诊呢。”
“这可不得了,县令夫人都这么信任的人,我们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一个人瞧着门口把守者的衙役,讷讷道。
“我估计是误会了,人家李大夫在这里都开了十几年的医馆了,之前都没出现过这样的问题。怎么现在才几天的时间,就出了这样的事情?我看呐是有人故意陷害李大夫的。”
有一个人发声了,就有很多人跟着附和。
“就是就是,李大夫那么好的人,他怎么可能去坑害人呢。”
“可不是,我也觉得李大夫被冤枉了。”
看到这一幕,再结合昨日女大夫说的有人针对‘李记’,当即就知道‘李记’这是被人给陷害了呀。
这些人也就不管那些了,毕竟‘李记’的药材确实便宜,而且连县令夫人都信任的人,他们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
“走走走,我们去‘李记’,我记得李大夫哪里卖的药丸可是个好东西。我之前就给家里屯了不少,可是这段时间天气太热,晌午去地里的时候弄不好就中暑了,家里也没剩下几个了,刚好我今天多买一些回去。”
“我也这么想的,都是之前那事给闹得。本来人家好好的医馆,药材也是上好的,赶忙还非得来找事呢?”
有些人对于昨天来‘李记’门口闹事的人心有余悸,不明白那些人到底在闹什么。
“嗨,这你就不知道了吧。那些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估计是看着这几个月来李大夫这里的药丸卖的好,就想来讹诈一些银钱的。”
有人就将自己想法给说了出来。
“就是,我也这么觉得。你说你儿子有病了吧,干嘛不敢带人出来呀,还不是怕露馅了。”
听着这些人的议论声,再看看原本想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