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谁不知道田师爷是耗子精,县里所有的耗子,都听的话,不是他还能是谁!”
方休白沉吟“你这有点胡搅蛮缠了,田师爷是耗子精没错,但并不能证明偷窃是他操控的。”
“怎么不能!”王老粗气急,弯弯绕绕的,他争不过,站起来,伸手指着方休白,粗犷道“这就能证明。朱老爷指挥人趁夜抢粮,不就是掉了个玉石吊坠,就砍头了吗?我看这几只耗子足够定罪,让田师爷人头落地。”
公堂突然静默下来。
方休白挺直腰板,严肃问“抢粮一案以来,可从没人提过现场有玉石吊坠的事,你怎么知道?”
“额……”
王老粗面色僵硬,支支吾吾,瞥了两眼周老爷、赵老爷,这俩已经把脑袋快垂到地面,心里咒骂了不知道多少遍。
就在这时,忽然一道身影从公堂外围观的人群里挤了进来,双目通红,手持巨剑,一条狗随在身后。
正是朱明亮。
他一脚踹倒上来阻拦的捕快,死死盯住公堂上腰板挺直的县令,大骂一声“狗官,还命来!”
挥舞着巨剑,冲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