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断不会有什么问题的,道长请明言。”
柴元明和董扶舆对视一眼,见刘锡命神色坚定,只能轻吁一口气站了起来。
“实不相瞒,我武当山玄元观一脉素来精通命卜、星象等道,去年年底,我这师弟有幸路过襄阳府下的汉川村,一眼便识得其中不凡。”
柴元明顿了顿想看刘锡命反应,哪晓得他不动如山,只是一副静静细听的模样。
“汉川村中如梁益智、魏敬国等人,本是苦命之运,然贫道等人观之,却人人皆有公侯将相之气,如此形我等闻所未闻,因此便请我这师弟前往蜀中打探了一番。”
见刘锡命还是没反应,两人对视一眼,董扶舆有些急切地站了出来。
“我玄元观早已观得天象大变,自万历年间起,东北便有异星崛起,得至崇祯,中原四辅又有异星冲犯,如今更是连西南也有了一个异星,我等觉得此星应当便是对应的新安伯你。”
刘锡命面上淡定实则心中慌乱地淡淡问道:“道长所说刘某不太明白,不知道这其间又是何意呢?”
董扶舆有些玩味地看了看刘偏房四周守卫的几个亲卫,直了躯笑道:“异星所犯者,紫微星也,如今紫微星已然黯淡,此三颗异星似有取而代之之意,新安伯觉得是什么意思?”
“啪”
刘锡命一巴掌拍在茶几上,噌地站了起来,满脸都是怒气。
“混账,如今圣天子在朝,中原流寇已然被打的东奔西窜,天下不便要恢复宁静,你等方外之人,如何在此口无遮拦,胡言乱语。”
“左右,与我打出去。”
“喏!”
几名亲卫齐呼一声便要上前。
柴元明赶忙抬起拂尘制止道:“且慢,我等并无恶意,新安伯请听我等说完。”
几个亲卫转头看了看刘锡命,见他点点头,这才退回原位。
董扶舆舒了口气苦笑道:“新安伯属下何其骁勇,比那些朝廷大将的亲兵还要得力几分呢。”
刘锡命眉头一皱又想呵斥,董扶舆见状赶忙笑道:“老道没别的意思。”
“不过我等对刘家的家底还是有不少了解的,如今刘家在顺庆一府有名数十万,兵马更是至少数千,如此做派可不是正经官绅勋贵敢做的,这一点新安伯不会不承认吧。”
刘锡命这会儿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了,只是他也没想到玄元观竟然将自己调查的这么清楚。
他不动声色地示意亲卫把住门口,环抱双臂笑道:“道长说笑了,如今天下哪个官绅人家没有几千佃户的,刘某不过是有些钱财,摊子铺的大一些罢了。”
“至于所谓兵马更是无稽之谈,一些护村庄丁而已,顺庆府官员多次造访我家,可没见他们说些什么,怎么道长方外之人却如此关心呢。”
“嘿嘿,朝廷的这些官儿,他们巴不得天下无事,如何会去得罪你这个大红人啊。”
柴元明不想再和刘锡命弯弯绕,终于说出了此次的目的。
“我等此来,并非为了其他,只是想与新安伯结个善缘罢了,如今贫道已受任钦天监监正,想来有些事能够帮的上忙。”
柴元明脸上露出一丝笑意,“新安伯可知上月陛下曾有一梦?”
“陛下所梦者,当黄昏之时,他独自一人行于荒野,半途之上,一狼一豺突发而至,绿眼垂涎,可怖至极。”
“眼见此二者便要扑撕过来,忽有一骑白马自西南而来,独力与豺狼周旋,然则荒野之上,秃鹫虎豹隐约可见,白马纵有神力,也无法独自护得陛下周全。”
柴元明说完停了下来,刘锡命听得入神,顾不得方才柴元明口中的惊骇之言,下意识地问了出来,“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