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窦玉泉充满感激的眼神,刘锡命再次拍了拍他大腿。
“咱们两个不用多说其他,这件事既然已经有了眉目,我会让何天磊继续查下去,你只管等结果就好。”
“对了,越是这种时候,越应该让自己强大起来,今年的乡试你可要加把劲了。”
窦玉泉被刘锡命从绝望的深渊中拉了出来,听到他这话顿时破涕为笑,“哈哈哈,这你放心,今年我便和你争一争这解元。”
“哈哈哈”,刘锡命放声大笑。
窦玉泉眼下也是刘家村的关键人物,不说他对刘锡命以前的那些帮助,便是他本身也是刘锡命不可或缺的良友。
如今见他恢复过来,刘锡命自然是由衷的高兴。
至于蜀王府的事情,他既然敢开口,那便自然是要做的。
反正老朱家这些恶子恶孙坏事做尽,真杀了也是为民除害。
“对了,还有一件事情要给你说”,刘锡命突然又想到湖广的事情。
“……就是这样,从上次的情形来看,唐修远似乎有些问题,这事你怎么看?”
窦玉泉握着刘锡命的双手不由自主地一松,浑身开始颤抖起来。
刘锡命见状只好再次安慰道:“这事我就是和你说说,查都没法查证,你自己知道便好了。”
谁知窦玉泉却一把拉住他,一副思考的神色,“这么说来却是有些奇怪,我记得当时被唐家所救之后,唐叔父见我的第一句话似乎是问我带了什么东西。”
“当时我没有多想,现在结合你的说法来看,这事似乎还真不是这么简单。”
“东西?”,刘锡命也跟着疑惑起来。
突然间,他想到了一个事情,转头看向窦玉泉,却发现两人竟然同时看向对方。
“闵月说的那个匣子!”
刘锡命摸了摸下巴,“这么就说的通了,这几方势力竟然都在找你父亲的那个匣子,只不过唐家更技高一筹,知道先牵住你再慢慢寻找。”
“这么说来,你在顺庆的日子里,一定有唐家的内应在做尽盯着你,还好你是真的不知道,否则恐怕也要被他们害了。”
窦玉泉冷汗刷地下来了。
刘锡命赶忙挥挥手,“别担心,现在这些都只是咱们的猜想,具体的事情还得等后面查清楚再说。”
“也只能先这样了,哎,谁能想到今天一晚上比我一年发生的事情还多呢。”
“谁说不是呢,嗨,这他娘的叫什么事。”,刘锡命一拳捶在桌子上。
事情虽多,但还是得一件件地去做。
第二天,刘锡命便专程找到了自己托陈子龙从松江招募的那帮船匠。
毕竟是背井离乡到四川来做活,这一百号人都是孤身一人过来,只可惜都是一帮年纪较大的工匠,要是指望他们亲自上阵呃话,刘锡命计划的大舰队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做成呢。
不过刘锡命心里也满足了,要不是因为这帮子工匠年纪大了,做活不利索了,恐怕也不会专门跟着他到四川。
“小的们拜见伯爷,祝伯爷万寿无疆。”
这次才一见面,由牵头的易辛和袁楠等人带着,一帮子小老头呼啦啦地全都跪地参拜,可比上次见刘锡命的时候恭谨了许多。
易辛满脸都是惶恐之色,“没成想伯爷竟然能得朝廷册封,小的们以前不知道天高地厚,还请伯爷无怪。”
“哈哈哈,易老丈,你们快快请起。”
刘锡命大笑着上前一步,将易辛和袁楠拉起,甚至还亲自提易辛拍了拍膝头上的灰尘,引得易辛连连躲避口称不敢。
刘锡命意思意思做足了姿态,这才笑道:“这里是我家,大家不必如此多礼。”
一帮船匠全都唯唯诺诺地脑袋低垂不敢直眼相看。
刘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