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锡命相信,自己只在家中搞这些小动作,没人敢胡乱说些什么。
中国人的礼制从周礼一直传承至今,很多还是奴隶社会的遗存,无法适应未来工业时代的需要。
刘锡命的初步想法是参考西式的做法,让婚礼和丧礼既要简洁,同时也要肃穆庄严。
这也是为什么他最开始坚持要修建全村大祠堂的原因,国人不信一神,却必须要祭拜自己的祖宗。
有大祠堂,也就相当于有了教堂一般的存在,祠堂中的庙祝便相当于神父,如此很多活动也就可以开展了。
听到刘锡命将自己的想法初略道来,周良才和陈翊定等老学究听得直揪胡子。
但是刘锡命始终将自己的这些想法框在以祖先为尊,以简洁为美的大框架下,周良才除了找两句不合祖制来说话,却也找不出其他借口了。
现在刘家村刘锡命一人独大,这么点儿小声音自然被他直接按了下去。
不理几个老头子纠结的表情,刘锡命看向于永凯。
“这事尽快办,眼下陕西缺人,办完这些,第四营和第五营就可以准备北上,去陕西换防,同时再从陕西的流民里面招募八千壮丁来川训练,咱们趁着这个机会,再重新编组两个旅出来。”
于永凯和游德高等人陡然欢呼,“万胜。”
再组建两个旅,那龙骧旅岂不是又该升格了,这帮子军官如何能够不高兴。
刘锡命挥手压了压,笑着叮嘱道:“别高兴的太早,新的家丁护卫队首先要政治上过硬,如果没有合适的基层士官,那还不一定组建呢。”
于永凯和游德高挺身而起,右拳捶胸行礼,“二哥放心,龙骧旅一定做到思想过关,立场稳固。”
刘锡命嘴角维扬点了点头,在中原走了一遭他才深刻感受到时不我待。
反正现在自家的力量分散在各处,这帮大明的官员又没有全国反应沟通机制,谁能知道自己到底养了多少兵马。
仔细算算的话,陕西光是关中就有十万流民,汉中新近招募下来也有三万,刘锡命先提八千已经是算少的了。
在座的管理人员都是经过长时间考验的,现在刘家又如日中天,刘锡命也不怕他们会泄漏秘密。
当然,除了这些之外,他还有一个更大的依仗,那便是财政。
“苏帮办,此前我传回来与江南诸家生意往来的消息你办的如何?”
刘锡命这话问的是商房主管,现在的帮办苏言。
苏言年纪不到四十,一张脸上写满了中年男人的干劲儿。
“回伯爷,属下已派人和江南取得了联系,眼下正准备沟通长江各镇,妥当之后便可向江南发送第一批货物了。”
刘锡命邪然一笑,“沟通个锤子。”
“传令下去,龙骧旅派出水军护卫,沿路就打我的旗号,有敢刁难的直接撞沉。”
苏言瞬间反应过来,“哈哈哈,属下竟然忘了这一茬儿了,咱们家已然是勋贵,何必受他们地方上这些气受。”
屋子里的一帮管理层跟着大笑起来。
苏言满脸笑意,“伯爷,要是照这么个办法,咱们家的利润至少还可以提高二成。”
刘锡命满意地点点头,这便是他敢于再行招募的原因。
之前他就算过总账,加上江南和四川、湖广的收益,刘家一年的收入在九十万两左右。
但是眼下有了新安伯这个身份,光是运往江南的货物便可以增加十万两左右,刘家的总收入也可以突破一百万两一年。
这么一来,新组建两个个旅似乎也不是太大的问题了。
“商房好好干,咱们家的财政就指望你们了,等陕西的棉花出来,家中的收入还要再提升一步,大家的福利也会跟着上涨。”
刘锡命临了不忘先画个大饼,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