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机会,他将自己如何协助柳建侯击破收元教讲了一遍。
不过过程嘛当然变成了他如何运筹帷幄协助柳建侯定计,关于龙骧营的事却是一带而过。
县学里一片沉默,大家看向刘锡命的眼神都变得有些敬畏,能给巡按御史出谋划策,这得是什么样的水准才行。
“吴教谕,学生有事想请教,不知可否?”
从先师殿出来,刘锡命撇开杜良骥等人,单独找上了正准备离去的吴理群。
吴理群有些疑惑地转头,“何事?”
刘锡命四下看了看,众学子和几位训导都在朝崇圣祠走去,这边走廊里没有外人。
他压低声音问道:“先父讳善齐,也是县学生员,三年前,他在府城出了事,听说当时是吴教谕将他送回去的,学生想了解一下当时的情形。”
刘锡命一边说一边观察着吴理群的表情,当他说起刘善齐的名字时,吴理群瞳孔明显一缩。
等到问起刘善齐出事的事情时,吴理群脸颊更是不自觉的轻微抽搐了两下。
刘锡命心头紧绷,这件事本来已经过去了几年了,但是他刚刚穿越来时就从母亲口中听到一丝异常。
是以他一直将这件事记在心里,往常没有功名在身,很多事情不太方便去做,如今他却是不怕。
刘善齐毕竟是这具身体的父亲,自己既然夺了别人的身体,那自然也该帮一些小忙。
如今看吴理群这表情,这件事果然不简单。
吴理群下意识地擦了擦额头并不存在的冷汗,朝四下张望了一下,对着刘锡命招了招手,“跟我来。”
说完他转身就走,刘锡命赶紧一言不发地跟上。
两人一直到了县学后院吴理群住的地方,等到刘锡命跟着走进房间,吴理群小心翼翼地四下看了看,随后将门关上。
“你刚才说你是刘善齐的儿子?”
,吴理群坐定之后示意刘锡命也坐下。
“是”
“那你想问什么?我记得当时府衙推官早已将此事审结了。”
刘锡命脸上露出一丝凝重,“之前听家慈说起当日之事,学生便觉得其中颇有疑虑,只是以往苦于求述无门,是以不敢到处声张,如今学生既得功名,又逢先生在此,因此想要打听一二。”
怕吴理群出言否认,刘锡命赶紧补了一句,“据学生所知,县学中有几位前辈生员都对先父一事有所了解,这次只是想和先生证实一下。”
吴理群眼睛微闭,良久才睁开道:“看在师生一场的份上,你有何事便问吧,若是知道的我便告诉你,其他的我也爱莫能助。”
刘锡命心头微喜,马上坐正身体朝向吴理群。
“家慈曾言当日是吴教谕带着几位差役将我父亲遗体送回村子,这事可是属实?”
“属实”,吴理群听到不是什么大事,有些轻松地回道。
刘锡命马上追问道:“那几位差役是不是府衙中人?”
吴理群顿了一下,“……是”,他语气有些凝滞。
刘锡命要紧牙关,将自己之前的疑惑问了出来,“敢问先生,先父乃是南充县人士,因何要出动府衙差役来送?”
“这……”
吴理群似乎陷入了回忆之中,“当日我正在县学中看书,却听得人来传报,说是有学子坠楼而亡,等我赶到时才发现人已经被府衙抬走了。”
“等到第二天时,县里传来消息,说是刘善齐一案已由府衙审结,县里让我出面带着府衙的陆宏等差役送尸回乡,顺便安抚你家一番。”
“先生是不是也觉得此事有疑?”
刘锡命看出了吴理群目光中的动摇,马上追问道。
吴理群沉默地点了点头。
过了一会儿才继续说道:“当时我便向县里提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