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礼,有些严肃地问道:“今夜谁是值夜官?”
“报告,龙骧团第三曲203队队官宋保义。”203队的队官宋保义立刻站立出列。
203是龙骧团的内部编号,刘锡命一听就知道这是第三曲第二屯第三队的人,曲长是邵德容。
“值夜条例怎么说的?”刘锡命这会儿板着脸问。
“夜间值守,当以小心谨慎为上。遇人叫门,若自称友军,则务必核对当日暗号,再以火光对照比认,确认无其他埋伏后才可开门……”
宋保义背着背着,声音却越来越小,最后有些羞愧地垂下了头。
刘锡命立刻把话头接了过去,转头对李彪说道:“他背不下去了,你来背。”
李彪这会儿也是垂头丧气,谁叫他一时兴起忘了规矩,“若无暗号相对,当立即敲锣警示,经武备战。若遇过路行人,虽多方求告,亦不可私开城门……。违令者,视过错轻重处罚,轻则检讨,全团通报,重则斩首,全村警示。”
几次大战下来,龙骧护卫的军规军纪不断完善,尤其是九月份这场大战之后,刘锡命专门安排李敬思担任团军法官。
在他的授意下,李敬思先后制定了《值夜条例》、《作战条例》、《行军条例》等十几种军纪文件,对各种情况下的奖惩也进行了明确。
不过这些军法眼下才实行没多久,龙骧团的人有纰漏倒也是正常,刘锡命只不过是借题发挥,杀鸡给猴看,到没有真的想过要把他们怎么样。
听李彪断断续续的背着,在场的龙骧团诸人全都有些背上冒汗。
刘锡命见李彪将值夜条例背完,扫视一眼众人,厉声说道:“既然有条例在前,李彪、宋保义违反条例,每人写一份检讨书,明天当众宣读。”
说完,他用手拍了拍齐保杨肩膀,转怒为喜笑着说道:“兄弟们的心情我能理解,但这不是违反纪律的理由,下次长点儿记性。”
宋保义飞速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沉声应道:“喏,二哥,我下次绝不会再犯了。”
刘锡命点点头,招呼众人赶快进村,至于船家,反正银钱已经结清,他愿意在码头停留一夜或是抹黑回去都随他自己。
窦玉泉在码头上的时候就已经有些目瞪口呆,跟着刘锡命等人往前走了十几丈路,突然发现这里还建了一堵城墙,他更是惊得嘴都合不拢了。
虽然刘锡命在路上就一直给他说什么到了刘家村一定能保他安全之类的话,但是窦玉泉之前只当刘锡命吹嘘而已,并没有完全放在心上。
他也算是见多识广的人,一个小小的村子能有什么安不安全的,想来也就是唐修远觉得刘家村偏僻,那帮人不容易发现而已。
但是如今看这架势,这刘家村还真不是一般的村子可比的,码头处的情形如何,夜间看不大清楚,但是从码头到城墙的这段距离,竟然全都是用石头铺成的道路。
等到龙骧团把城门打开,又是一条硬石板路在火光的照射中笔直的延伸到黑暗里。
等过了城门,之前在码头上迎接的这帮人便不再相送,只有刘锡命他们这一行十几个人举着火把独自顺着大路往里走。
见前面黑黢黢的看不清楚,窦玉泉走了一会儿忍不住问道:“锡命兄,这条路通向何方?”
“哈哈哈”,刘锡命笑了笑,指着村子深处说道:“前面就是村子所在,这条路差不多有七里长,还要走一会儿才能到。”
窦玉泉有些吃惊:“你这村子怎地这般大?那你将城墙建在这般远的地方做甚,到时岂不是疲于奔命?”
刘锡命耐着性子给他解释道:“刘家村从无到有,从原来的一百来号人,发展到今天有三千多人,谁知道将来还会有多少,不把地多圈一些,到时怎么住人。”
“至于你说的疲于奔命,我这村子两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