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体现出来。
“他知道了一些不该知道的事。”唐修远叹了口气冒出这么一句话,说完便不再多说此事。
刘锡命见状知道事渉隐秘,只好继续换个话题问道:“那当日灭李家满门和今日刺杀之人到底是什么来历,世叔可有头绪?”
唐修远摇了摇头,露出一丝苦笑:“我只知道这帮人中,男子背后刺有太阳刺青,女子背后刺有月亮刺青。而且这帮人里不止有刺客,当日追击我们的那帮人行事作风更像是营中军伍。当时我们已经将手尾收拾干净,没有留下什么把柄,加上这两年来风平浪静,我便以为他们已经放弃追杀,却没想到今天还是来了。”
军,军队?
刘锡命觉得有点儿口干舌燥,扯上这个东西就不好说了,难怪李家会被灭门。
还有这刺青什么意思,日月刺青,莫非是日月神教?我热,刘锡命一阵恶寒。
不过现在胡思乱想也没什么用,刘锡命再次拍拍胸脯将窦玉泉的事情应承下来:“原来如此,世叔放心,待我一回去便将玉泉接到我庄子上去住,我那里有四百多号护卫,想来可以保他平安。”
唐修远心中惊讶,这位刘贤侄可以算是小有家业了,这么一来,窦玉泉的安全应该没有问题。
“只是,既然这帮人有这等能耐,世叔,你说他们今日刺杀不成,会不会再派大队人马来?”刘锡命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见唐修远似乎没有防备,他赶忙直接提醒到。
“嘶”
“唐雄!”
“属下在”
“你传令下去,咱们立刻启程,星夜赶往重庆府。”
唐修远一声大喊,立刻将唐雄唤进来吩咐道,等唐雄领命出去安排,他吐出一口浊气对刘锡命说道:“你说的不错,万事还是以小心为上,重庆府现在有四川总兵侯良柱和石砫宣慰使秦良玉部驻扎,这二人都与我家相善,到了那里就安全了。”
刘锡命听得唐修远心中有数,他提起来的心也放了下来,这时却听到船外兴起一阵吵闹声,见唐修远也有些精神不继,他干脆告辞出去,好让唐修远好好休息。
“雄爷,这晚上行船容易出事啊,小的们可是实在怕了。”
“老爷既然发话了,你照做便是,废什么话。”
“不是,这,这翻船了怎么办……”
刘锡命出来时正好听见唐雄和那船老大的对话,他几步下了楼梯,对船老大说道:“不用太快,把船开起来就行,最近这边都不太平,今夜还不知道有没有贼人来袭扰,咱们把船开起来也是以防万一,你们都打起精神来。”
船老大听刘锡命这么说,吓得立刻不敢争论了,晚上开船是危险,但那也比丢了性命要好,他赶紧应了一声下去安排。
“起锚咯”
看着船队缓缓驶离合州城,刘锡命心头不安的感觉稍稍淡去,现在夜已深沉,他准备直接回房休息。
“我等护卫不力,还请少爷(二哥)责罚!”
刘锡命一推门进去,就看到苏言和李彪等人来了这么一出,他马上放声大笑起来:“哈哈哈,不必如此,今日之事谁都想不到,与你们更是无关。”
苏言却是一脸严肃地纠正刘锡命:“保卫主帅本就是亲卫职责,倘若遇事便说与其无关,那还要亲卫何用,还请少爷正视此事。”
刘锡命一下子收起了笑容,这话是有些道理,今天的事情不管是谁的疏漏,亲卫屯没有尽到职责那是事实,再说了,总是放松管理的话,将来说不得要铸下什么大错。
他脸色紧了紧,语气低沉地点头:“志定说的是,这样吧,亲卫屯护卫不力,每人杖责二十,回去以后自行去李敬思处领受,苏言不属于亲卫屯,不必领罚。此外,每人都需将这几日之事形成报告,务必就其中问题及相应应对之法分析清楚,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