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西域,光是这两地就要动用数十万人马,银钱近十亿元,哪里还有余力去救援安南和朝鲜。”
“这第三嘛,便是臣等以为朝鲜和安南等国在大明覆灭期间并未为大明出过什么力,朝鲜更是叛宗改主,这样的属国我大汉要来又有何用,因此不如不出兵为好。”
朴安泰脸色惊慌地跪着凑向苏谨。
“苏相,我朝鲜可是一直忠于前明啊,此前满清多方攻伐大明,都是我朝鲜在后方牵制,如何能说寸功未立。”
“至于之后被迫向诸申野人效忠,那不过是因为诸申兵锋甚利,我朝鲜君臣实在无力抵抗。”
“但就算如此,我朝鲜国内却依旧将前明视为正统,祭祀不绝,吊唁不断,足见我朝鲜之忠。还请陛下及丞相明鉴。”
陈为之也痛哭流涕道:“我安南国小民弱,加之国内又有阮氏等乱臣,因此无力向华夏天子进贡,但是我安南一刻也未忘华夏天子,还请陛下明鉴。”
刘锡命一副十分为难的表。
曹变蛟持笏道:
“陛下,臣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刘锡命精神一振,“卿乃是太尉,当然可以将。”
“陛下,我大汉将士不怕吃苦,也不怕流血,但是我们就怕自己的付出得不到回报。”
“臣以为,以中土为中心,四方藩邦朝贡的这制度更多的是让我华夏出让利益,进而换来这些藩邦名义上的效忠。”
“这种方式对于前明这种皇帝家天下的国家来说当然是可以,虽然丢了里子,但是毕竟大明皇帝得到了面子。”
“可是我大汉不同啊,我大汉是以百姓为天下之主,陛下作为天下长兄管理天下,这外交政策自然要让我大汉百姓获利,否则还要我等大臣做什么呢,还请陛下三思。”
朴安泰惊得目瞪口呆。
什么时候华夏天朝也要开始满口趋利了。
“陛下,自古稳坐江山在德,哪里是区区利益可以保证的,藩属国虽然未曾让华夏获利,但是万邦来朝却是华夏有德的体现啊,怎么可以用这种说法来评价呢,臣窃以为不妥。”
朴安泰不愧是小中华出的儒家大臣,当即便义正言辞地将曹变蛟的话进行了驳斥。
哪晓得龙椅上的刘锡命微微一笑,竟然朝着曹变蛟点了头。
“朕以为,太尉说的没错,我大汉立国是为了天下百姓,如果帮助朝鲜和安南不能让我大汉百姓获益,那这仗集议院那儿就过不了,此事确实需要再议。”
刘锡命看向朴安泰和陈为之两人,“我大汉虽然也是华夏正统,但是如今已然决定变革风气,誓要进入新的现代社会。”
“你二人来到北京这么久,想来也看到了北京城的变化,总之我大汉国策已变,你二人先行回报各自国主吧。”
“陛下”
朴安泰和陈为之两人哭的撕心裂肺。
可是大汉君臣哪会理他们这,鸿胪寺丞林根当即就来将两人请了下去。
泪眼婆娑地走出金銮,朴安泰悄悄将五十张100元的华元纸币塞到了林根手里。
“少丞,还请少丞教我,如何才能够让天子回心转意,我朝鲜当真是忠臣啊。”
林根吓得脸色都白了,他一把将朴安泰的手打开,当场怒斥道:
“使者自重,听说你们在宾舍就多番想要贿赂官吏,难道他们没有告诉你我大汉的纪律政策吗?”
“我大汉严打官吏贪渎受贿一事,从立国到现在不过两年,便已经有327名七品以上官员被审判,你这是害我呢。”
朴安泰脸上的泪痕还没干,他看了看皇极前空旷的广场,有些尴尬地笑道:
“你我为官不都是为了财吗,这附近又没有别人,少丞不必担忧,我二人都是真心想要请教你的。”
林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