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事,他这个司马显然是脱不开责任的,他道“军中那些可能存在的内应,巡护有办法找出来?”
张御道“可以一试。”
苗光伍点了点头,这时似想起什么,忽然露出了后悔惭愧之色,道“张巡使,我做错了一件事。”
张御抬目看向他。
苗光伍叹道“前几日暴风雪到来之时,有上宸天道卒趁此机会袭击驻地,有一队傅氏军军卒也同样在那时候对驻地发动了进攻,我为了确保驻地不失,只能视其为敌,过后一部分傅氏军逃了出去便,一部分被关押起来。
现在想起来,许也是此辈的谋划。陈副司马几次怂恿我将俘虏的这些人处死,已造成既定之事,我一时思虑不周,方才还是在此事之上松了口。”
张御道“苗司马在这件事上的确有所失差,不过事情倒不见得不能挽回,我有一位同道,乃是傅氏军的守镇,方才也是一同随我同至此处,相信他自会阻止此事。”
苗光伍一听,眼睛微微睁大,有惊有喜,片刻后,他整个人放松下来,并起抬手对着张御郑重一礼。
此刻从副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道“司马,队率以上各军士,还有牛道修和齐玄修都已是到了。”
苗光伍道“让他们进来。”
少顷,一名名驻军军士自外走入了内堂之中,他们看到陈副司马的惨状和林道修的模样,不由露出吃惊之色,还有少数几人脸色微微一变。
诸人也注意到了张御的存在,不由都在猜测他的身份。
张御目光望去,这里一共是三十位队率,六名正副军候,还有另外两名负责镇守军中的修士也俱是到来。
而在他看向这两名修士的时候,对方也同样在打量着他,不过两人都是神情一片凝肃,显然他身上刻意显露出来的磅礴气机给了二人极大压力。
苗光伍见人都已是到齐,便言道“张行走,人已是齐了。”
他显然也是知晓张御的身份不可随意泄露,所以只提后者明面上的行走身份。
张御对他点了下头,道“苗司马,你是驻军司马,这件事还是由你来说吧。”
苗光伍走至前方,道“这一位是玄廷来的张行走,他这回在霜星北端发现一处几乎涵盖整个北端地域的大阵,但是我们驻军近在咫尺,却丝毫不曾察觉!”
说到这里,他语声转厉,“而陈副司马和林道修二人,更是涉嫌通敌,方才为了遮掩事机,居然出手袭击我与张行走。”
众人心下震动不已,他们万万没想到驻军之中居然会出这等事情。
张御此刻则是凭着神觉之印留意着每一个人的心神变动,但凡有人心下稍有异常波澜,他能够立时察觉出来。
而此时此刻,他果然也是有所发现,目光一移,抬起手来,对着人群点了几点。
苗光伍看有一眼,目光一厉,道“把苏军候、王军候还有其余张行走所指之人都是拿下!”
从副得了命令,毫不犹豫上前将这几人扣住,其中一人挣了一下,高声道“司马,为何要抓我等?”
苗光伍直视着其人眼目,后者不由自主躲闪了一下,他冷声道“我现在只是拘束你等,并非要治你辈之罪,若是最后查证无事,自会放你们出来。”他一挥手,“押下去。”
军卒应声称是,将这些人都是压了下去。
苗光伍看着余下之人,道“凡我军中士卒,自今日始,所有人皆需待在驻地之内,无我命令,不得出入,也不得向外通传消息,违者以通敌之罪论处!”
所有军士都是凛然应是。
苗光伍又转而看向那两名修士,道“牛道修、齐玄修,也请你们在此期间遵守此令。”
牛道修打一个稽首,道“既在军中,自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