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此物你可用来磨练己心,若能过关,则有利于你下来行事。”
自然,也是他看出重岸能经受的住才是如此说,实际能正经修持谁也不会去用偏激之法,只是从外部驱除远没有修道人自身用功消除来的妥当。
他猜测此物很可能本也是元夏某些人用于辅助修持,毕竟药毒有时候其实就是一体两面。
只是这里不能忽略,这东西不仅仅是对修道人有用,寻常人若是沾染,亦会被拨旺欲意。
对于天夏来说,底层也是十分的重要,若是下面乱了起来,遭受的破坏将是极大。故是这方面要有所防备。
重岸犹豫了下,道:“老师,弟子得知,这欲毒只要与人交流往来,感得人心出现,就极易侵入人心,若是弟子常怀此毒在身,是否下来需避开一应同道?”
张御道:“此事你不必担忧,我传你一套口诀,可以将此压制,不至外染。”说着,他便传了一套守持法诀过去。
重岸振起精神,认真记下。运持了一会儿,只觉身躯好似卸去了一层负累,知是法诀起了作用,原本有些紧绷的心绪不由放松了下来。
张御道:“你需记得日日修持,不可懈怠。”
重岸忙道:“弟子不会疏忽。”
张御微微点首,道:“你且说一下关于那无面道人的功法特长,此中你感觉难处之所在。”
重岸道一声是,他斟酌了一下,道:“老师,此人虽说此回被弟子所侵占,可是得了天夏之援助之故,此人其实非常之谨慎。
不说此人设下的一些布置,便说召回分身这件事,从此人忆识中看,过往等到分身回至元夏,其人审视之后才会吞化。这里弟子难以保证不露破绽。
而且这个人经常换姓名,此中原因是此人分身可以以不同身份见人,外人看起来一般,可他自己知道却是不同的,连他分身也辨不清楚。”
尽管这一次利用原来一体之神魂,轻松得了其人全数记忆,可如何做下来之事,他也是感到异常棘手。
说了以上种种后,他又道:“那分身三天就要回复正身一次,且这人时不时就会召回化身,然而再投一具过来。故弟子担心,三天之后,说不定会相召分身回去,若如此,弟子用以准备的时间也是不多。”
张御略作思索,道:“你将此人修行之诀窍全数告知我,一处也不要有所遗漏。”
重岸神情一肃,道了声是,当即将自己所知悉的无面道人的功法要诀全数交代出来。
张御明白,无面道人分身所会功法口诀不会是全部,但是有一部分也足够了。他在这里与重岸说话,而心神之中则是将这功法推演了一番,试着找出这功法之中的破绽。
这并不是什么难事。一个修道人的根本功法若是坦露人前,要找到针对你的破绽是十分简单的。
这里根本不是指功法本身,而是自身运转调和的各处细节,因为一门功法每一个人修炼都不一样,运用也是不同,而一个人具体运用方法才是最关键的。得悉了这些,也差不多就知道了一个修士修行中的诸般隐秘。
凭着如今对他道法的理解,用不了多时,他便就推导出来了一门针对此人的法门、
随后他直接此法诀传授给了重岸,并道:“你照此修行,为师今日在此,助你将此法修炼纯熟,若后日那道人正身相召,你可令分身前往。
此事你尽自身之力去做,我天夏与元夏之战,并不是靠一两场交锋便能决定的,诸方面的对抗此起彼伏,有赢也有输,成则喜,不成亦无碍,并无需太过放在心上。”
重岸郑重道:“弟子记下了。”
他暗暗下了决心,自己一定要竭尽所能去做好此事,如此才不辜负老师的教导。当下定坐下来,全心全意运转功法。
他根底不差,只是一天运转,便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