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事无关,这些事也不是元夏所指示的,林道友所言皆为不实,那么我自然可以尊驾放了出去。”
邢司议却是不应,断然拒绝道:“我乃是元夏使者,岂有被贵方逼迫立誓的道理?”
张御点头道:“若是不愿意,那也简单,委屈邢司议在此稍等片刻,等我将事机经由回溯一遍, 当是能给尊驾一个妥善的交代。”
邢司议神情微变, 语气依旧强硬, 带着几分威胁道:“贵方该是知道,这里的事情很快就会传回元夏,我若受此无端拘禁, 元夏那边绝不会无有反应,莫非贵方现在就挑起战端么?”
张御淡声道:“邢司议怕是误会了,验证此事用不了多久。况且贵方便真是此刻来犯,我天夏也不是不能应对了。”
他转首一边,转运目印、闻印、感知方才过之事,顷刻间,就有一幅幅景象在面前闪烁而过。
在看过之后,他伸手一指,便见这些景物照显出来,其中在邢司议进入天夏后与林鬼等人的谈话也是一一呈现,尽管只是只言片语,可再加上林鬼的佐证,事机情由已是看得十分清楚了。
张御道:“这些话可是邢司议所言?”
邢司议哼了一声,却是没再开口。
张御道:“既然邢司议无可反驳,显已默认此事了,那么按照定约,尊驾之所为,涉及侵攻我天夏,有违两家此前定约,那唯有将尊驾就此正法,以此警示贵方了。”
邢司议听得此言,知道天夏可能是要动用那等手段了,不觉色变,道:“我乃元夏使者,诸责皆可施免,对方若责我,此是有违约议之举!“
张御淡淡道:“按照约议,使者若做逾越之举,若是事后主动坦承,的确可得一定宽免,但是尊驾却并非如此,自不会得有宽宥。”
戴廷执在旁言道:“我天夏所行一切皆按双方约议而行,若是有违此例,自然会被誓约反夺,所以尊驾大可不必为此担忧。”
邢司议却是又惊又怒,他哪里是为此担忧了?天夏分明就是想要他的性命!
正清道人这时道:“既如此,张廷执,我等先行回避了。”他与戴廷执都是打一个稽首,随后往阵外而去。
张御还有一礼,待两人各是离开,他看向邢司议,后者心中一震,脱口道:“那手段乃是由你施展的?”
张御没有回答他,目光之中似有光华一闪,但似有什么事都没有发生,随后他把袖一摆,转身离开。
邢司议怔忪站了片刻,头颅忽的从顶上掉落了下来,随后身躯栽倒,只是落到一半的时候,就化作一股气光爆散开来了。
张御这一道气意分身回到了命印分身之上,抬目看向了还在阵中冲突来去的易子。
方才交战时没有立刻以斩诸据斩杀此人,也是有考虑到这是元夏抛出来的诱饵,现在既然前后因由都是弄清楚了,那自是无此顾忌了。
不过还可以再等一等,方才斩杀了邢司议,可稍候再动手,不至使此中之时短于过去斩杀元夏诸司议的间隔。
这是要让元夏生出某种错判,以为斩杀正身之术是需要一定准备的。
他不指望能就此欺过元夏,但能混淆一下真实情况也是好的,有时候这等推断差一点就是差许多,元夏也是不敢胡乱下结论的。
等了一会儿之后,他眸中隐隐生出神光,随后踏入了阵中。
易子心中有感,回头看来,道:“哦?看阁下的模样,可是贵方下定决心将手段用在我身上了了?”
张御并不与他多言什么,伸手一拿,将剑器捉入了手中,一步跨至近前,随后举剑一斩!
就如前几回一般,易子虽然道法了得,身躯也是强横,可是对比拥有六印之感的张御,剑光之下却是根本反应不过来。
这一剑之下,就被削去了龙首!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