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一转,居然身子转到前面,脸面对面对后背。
张孝武心存怜悯之意,不忍心见到他如此痛苦,只得再一次挥刀砍下。
“噗嗤!”
鞑塔汉子的脑袋终于被砍掉了,鲜血四溅。
众人目瞪口呆,看起来年纪轻轻的张孝武居然在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内杀了那矮壮的鞑塔汉子,的确出乎众人预料——还让大家赔了钱。
几个狱卒忍不住惊呼“这小子这么能打?谁知道他是干什么的?”
胡三万道,“他说自己本是汉军,从土城死人堆里爬出来,却被当做北夷探子扔进俘营。”
“他要真是汉军,倒是情有可原,只可惜我输了五两银子啊。”
“你他娘的才输五两银子,老子输了十两。”
“双喜,你怎地如此有钱?”
“你管我。”
“都输光了吧?娶媳妇的钱都没了吧?”
“狗日的,都是这小子害的!”
北楼台上的将领们神色各异,唯独李存元不服结果,却也无可奈何,只当张孝武卑鄙无耻。而第六团统领将军程褚强忍住心中的呕吐感,斜眼望天,天上几乎没有云彩,好在有几只鸟飞过。
第一场比试结束,张孝武狙杀鞑塔汉子,跌碎了许多人的眼睛。虽然许多人输了钱,但苏钰内心却狂喜不已,他连忙拉着管骧低声问道“我们赚了多少钱?”
“现在赚了三千两了。”管骧道。
“三千两?”
“对,若是那小子刚才被杀,大人得赔五千两。”
苏钰拍了拍胸脯,心说好险自己就赔钱了,这小子的确有一手,当真不愧是二十七团神射校尉,又问“若是他杀了第二人,我能赚多少?”
管骧道“大人能赚一万二千两银子。”
“大善!大善!”苏钰激动起来,眼睛里冒出金光,附耳问“他能打得赢第二场吗?”
管骧道“下官不知啊,这……我听说那第一个出厂的鞑塔人善骑战,第二个才善步战。”
“这可遭了。”苏钰低声道,“管骧,你办法不是多吗?现在想个法子让他赢下第二场,否则没了银子,就是你给我弄丢的。若是此事办成,我赚了钱,定分你五十两。”
管骧故作猎喜,但心中却对苏钰鄙夷不已,堂堂龙都苏府的少爷,居然行事如此小气,赚一万二千两才分自己五十两,你也太贪财了。然而他作为苏钰的助手,自然不能露出半分不满,便在苏钰耳边低声献计。
苏钰听罢之后连连点头,向程褚报告说,这张孝武一天一夜未进食,须得给他半个时辰进食休息,大家也休息一下,他已经备好了薄酒与牛羊肉。众人见时间到了晌午,才觉得饿了,便暂时休息一下等着下两场打斗。
管骧随后让人将巴豆磨成粉灌在酒中,又给第二个鞑塔金刚送去酒肉。那第二个鞑塔金刚不疑有他,只等享用完美食美酒便上前杀了张孝武为巴登尔和先前之人报仇雪恨。
此时张孝武却不知其他,他独自一人坐在角落,享受着羊肉和烈酒,吃了一只羊腿喝了半壶烧刀子之后,他起身伸了伸拳脚,感觉力气恢复许多,便坐在一旁等着对手。
过了一会儿,那鞑塔金刚拎着一根一丈长的矛枪走了出来,冷笑着望着张孝武,用圣汉话说道“小子,你死定了,我要扯出你的肠子,拽出你的心肝。”
这个鞑塔金刚身材更高,身体更加强壮,豹头虎目好一个草原汉子,顿时引起了周边地牢窗口处看热闹的战俘们的叫好声。一丈长的矛枪拎在他的手中,反而不觉得有多长了。
张孝武见对方比自己搞一个脑袋,估计身高比自己还高大,心知此战不好打,便更加小心谨慎。那鞑塔金刚立即冲上前来,张孝武全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