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着楚修前呼后拥的背影,宋捕头狠狠一口吐沫吐在地上,“臭小子想爬到老子头上,咱们走着瞧!”
吃过午饭,楚修付完银子,丢下众捕快往县衙走去。
刚过一条街,王异就气喘吁吁的从后面追了上来。
“楚修,等等我。”
“你最近怎么了,脸色越来越难看,跑几步就累成这样,是不是生病了?”
楚修发现最近王异的脸色越发的苍白,看不见一丝血色。
“可能是最近太累了吧,对了,你这是去哪?”王异脸色有些异样,含糊其辞的说道。
“我去县衙内查查最近的卷宗。”
“一起。”
屋内,楚修看着翻看着卷宗,眉头紧锁。
死者刘子规,二十一岁,家住西平街,父母双亡,连续数年科举不中,家中生计只靠妻子织布为生,死亡时间深夜,地点为自家柴房。
半夜不读书,去柴房干什么
死者张五,三十四岁,家住东街,以打铁为生,有一间铁匠铺,平日里喜欢酗酒,发妻早亡,后娶了一个十六岁的良机,生有一女,死亡时间深夜,地点铁匠铺。
死者周大福,二十七岁,地痞无赖,没有家室,死亡时间深夜,地点赌钱回家的路上。
死者王富贵,五十三岁,没有妻子儿女,光棍一条,靠打更为生,死亡时间深夜,地点东街。
看了半天,没有什么重要的线索,这些死者的共同点只有男性和遇害的大体时间,没有任何规律可循。
楚修揉了揉太阳穴,耐着性子继续往下看。
“嗯?”
楚修突然发现一件有意思的事。
最近三天,除了每天有一起失心命案外,又额外发生了三起命案,而且这些人都有两个共同点。
富商、酒楼掌柜,员外。
一是死状凄惨,二是家缠万贯。
“王异,醒醒,别睡了。”
王异迷迷糊糊的抬起头。
“这三个人的案情,你有印象吗?”
楚修最近这几天都把心思放在了失心案上,其余的都没有关注。
王异揉了揉眼睛,端起卷宗看了一会,“这三个人啊,没什么稀奇的,就是普通的凶杀案,不过,到是有个很有意思得事。”
“什么?”
“东街有个铁口神算,竟然提前测出了他们会有大灾,只有这三个人不信邪,没有花钱作法,这才惨死。”
“而其余几个花了钱的,都毫发未伤。”
“是那个道士。”楚修脑海中浮现出数日前东街骗人买符的老道。
呵,财富密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