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打扫庭院,突然闯进捕快,一时间都愣在了原地。
“我是县衙捕快,把你们老爷叫出来。”楚修扫视一圈,冷冷说道。
“大胆,什么人敢在这里捣乱!?”
楚修闻声望去,大概四十多岁,五短身材,满脸横肉,挺着大肚腩,凶恶中更多的是滑稽。
“孙管家,这个家伙是捕快。”有家丁急忙凑上前去。
“哼,区区一个小捕快,竟敢来这里撒野,你活的不耐烦了?!”
楚修大马金刀的站在原地,没有丝毫惧色,“本人奉上命查案,难道连这区区张宅也进不得吗!?”
“你”孙管家气的直吹胡子瞪眼,冲着周围的家丁一挥手,“给我狠狠的收拾他!”
有两个身材高大的家丁,早就准备好在主子面前好好表现一番,闻声率先冲了上去。
楚修蓦然转身,一记凶猛侧踢,踹在一人的下巴上,他的身体直接斜着飞出,瘫在了地上,而另一个家丁只觉得眼前一花,一道模糊的黑影带着阵阵风声砸在了他的脸上。
手腕翻转,腰间长刀出鞘,在阳光下闪动着寒芒,“光天化日之下,你们胆敢袭杀官差,眼里还有王法吗?!”
楚修长刀在手,身上散发出一阵若有若无的杀气,众人受到震慑不敢近前,就在众人僵持不下的时候,屋内传出声音打破了僵局。
“通通不得无理,请官差入内堂一叙。”
楚修收刀入鞘,迈步走向内堂,众家丁纷纷散开让出一条路。
厅堂内布置素雅,墙正中挂着一副咏竹图,年过六旬的老者端坐在椅子上,正上下打量着楚修。
“北郭县衙捕快楚修,见过张员外。”
“你私闯宅院,又打伤家丁,不知老夫犯了哪条大虞律法?如若不讲清楚,来日定去找宋捕头讨个说法。”
正所谓钱能通神,这张员外平时没少用银子上下打点,就算宋高义见到他也得客客气气,自然不会把一个小小的捕快放在眼里。
楚修当然能听出对方口中的威胁之意,但他丝毫不在意,冷声道“最近的失心案传的沸沸扬扬,想必员外你也听说了,我来此就是为了调查此案。”
张员外慢条斯理的端起茶杯,“老夫愿闻其详。”
“张员外前些日子是否患了痛心病?”
“没错。”
“为何康复?”
“自然是郎中医术高超,妙手回春。”
“哦?”楚修声音突然拔高了几分,“我倒是听说,你张员外求医未果,便以人心为引入药,这才得以康复,是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