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他们一家吗?”
“陛下,若是没有人情往来,应该是够的!”
“人情往来的支出很高吗?”
近侍迟疑一下说道“小人听说,曹公爷嫁女,普通官员随份子钱都在百贯以上,若是更高的门庭,随五百贯的都不算多!“
“这么多?”赵光义吃了一惊。
“小人这等门户,吃一顿喜酒也要一两贯钱!”
赵光义沉默片刻,“既然赵德芳只是做点生意养家糊口,那就让他做吧,朕不能让人说咱苛待于他!”
“是!”
……
没有阻挠,贤王府的纸牌生意越做越红火,不过这东西仿制简单,市面上很快出现了仿造品。
“王爷,我带人将那些铺子砸了!”赵兴恨恨的说道。
“算了,敢仿制的都是有背景的,从今天起,纸牌价格降到一贯以下!”
“降的太多了吧?”
“不多,一贯钱咱们还有大半的利润,等降到五百文以下,就不做了!”
赵兴有些不甘心,不过主子的命令他不敢违背。
转眼到了过年之时,焦氏拿着账本乐呵呵的进屋,“王爷,您猜这半年的收益有多少?”
“有两千贯吗?”
“差一百不到三千贯!”
“还不错,你们都辛苦了,该添月例的添月例,该买新衣服的买新衣服,留一千贯做新生意的本钱!”
“王爷想好新生意了?”
“怎么,莫非你娘家也想掺和?”
“恩,我兄长也是闲着无聊!”焦氏略有些尴尬的说道。
“让舅兄盘下一座小型烧磁窑,算他四成的股份!”
“您要做什么?”
“呵呵,暂时保密,信的过我就入股,若信不过…咱们现在也有钱了,可以自己干!”
焦家也是高门大户,两家又是姻亲,自然很快就谈妥了,不久后麻将出现在市面上,并且以极快的速度取代纸牌,成了官宦人家更喜爱的娱乐方式,贤王府库房的银钱也超过了万贯!
贤王现在不“闲了”,宾客盈门,都来讨教赚钱的手段,赵德芳见时机成熟,将开发汴河两岸的房地产项目和盘托出。
这其中涉及的事情其实很复杂,比如造纸等污染严重工坊的搬迁问题,两岸百姓的拆迁问题,河水的整治问题,如果只凭贤王府,无论如何都是搞不定的,但是现在囊括了曹家、潘家、高家等一大批权贵,事情就变的简单多了。
汴河的污染问题,早就反应到了赵二那里,但是由于涉及的权贵太多,加上他心思都放在边关的战事上,一直没有处理,现在既然有人愿意接手,又不用花国库一文钱,他乐见其成;
至于赵德芳牵头,并占了一成股份,只要不涉及政治交易,商贾之事,他认为没必要太计较,其不知,经过这番商业合作,赵贤王已经将这些权贵都拴在了一起,在不知不觉中,获得了一些话语权,为以后走上政治舞台,奠定了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