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乔悦点头附和，看着程睿的眼神带着指责，“这么大的事你怎么没跟我说？昨晚你说过的话你睡了一觉就全都忘了？”

程睿嘴角一扯，有些无语，“这也算？”

乔悦扬了扬下巴，“为什么不算？你想赖账？”

“没有。”

“伯母现在怎么样了？”乔悦问，看了一眼病房。

因为程母刚睡着，程睿走了出来，现在他们都站在门外边，除了程睿，韩江和乔悦对里面的情况是不清楚的。

“没什么大碍，就是……”他顿了顿，微微叹了一口气，“就是昨晚我把事情告诉她了，她受了刺激，我昨晚又大意了，以为她真的平静下来了。”

乔悦睁大了眼，“你……你怎么能告诉伯母，你明知道伯母她知道的话肯定会被刺激到的，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程睿摇了摇头，“悦悦，我妈她迟早都会知道的。”

他没坦白说出目的，免得她又自责。

韩江在一旁听得一头雾水，“等等，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呀，我怎么就听不明白？程睿，你跟阿姨说什么了？”

严重到把阿姨都刺激到病倒了。

程睿瞥了他一样，“当然是关于我有人格分裂的事。”

他这么轻描淡写的，韩江却吓得差点脚步一崴，伸出手，惊疑未定的看着他，“你、你、你……”

程睿没好气的一把拍掉了他的手，“是我，他走了。”

这没头没尾的话韩江倒是听明白了。

“真的是你？不会是他假冒的吧？”他很是怀疑和惊奇的盯着他猛瞧。

程睿不禁咬了咬牙，“信不信我一脚踹过去？”

韩江拍了拍胸口，喘了一口气，“现在我信了。你可算是回来了，吓死我和小悦了。你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

“这句话可以这样用吗？”程睿斜睨着他。

“我说可以就可以！不过话说回来，我和小悦想着瞒着阿姨，你倒好，自己就先捅出去了。还有啊，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韩江有些好奇。

前天晚上不是还是另外一个程睿吗？

“大概是前天半夜吧，反正昨天早上我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回来了。”谁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时候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