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殇整个人给盖住,然后她快速跑下床,冲进了浴室,然后落锁,动作一气呵成。
想着夜殇被她制服的狼狈样,蓝草就得意的哼起歌儿来。
连续几天负压的情绪,今天总算是有点开心的事情让自己减减压力了。
被蓝草这么一折腾,夜殇本想掀开被子冲进浴室和某人算账的,可听到她开心的哼起歌儿来时,他便作罢。
算了,难得这个女人心情这么好,他就暂且饶过她吧。
忽来的一通电话,夜殇起床穿上衣服就离开了卧室。
蓝草洗漱完毕,走出浴室四处搜寻,却不见了夜殇的身影,她愉悦的心情一下变得低落了起来。
大清早的,他去哪里了?在楼下吗?
蓝草匆忙整理了一下,然后就离开卧室到楼下客厅去了。
本以为自己已经做好和夜殇分手的准备了,可没有想到那个男人对自己的影响力还这么大。
他小小的一个举动,都能让她的心情跟着他转动,要是有一天,她和他真的成了陌路人,从此相见当陌生人一样谁也不看谁,各走各的路,到那个时候,她真的能适应吗?
在楼下客厅转了一圈,厨房餐厅也去看了,并没有看到夜殇的身影。
福婶看到她在找什么人似的,于是问,“小草,你是在找夜先生吗?他刚刚开车出门了,你不知道吗?”
‘他自己开车出门的?’蓝草很意外,“大清早的,他这是要去哪里?”
“我不是很清楚,不过我看他挺着急的,我跟他打招呼,他都没有理我。”说起这个,福婶还挺难过的,“小草,其实我早就想找机会和夜先生聊聊了,问他到底什么时候才和你结婚,总不能让你肚子里的孩子出生之后没有名分吧?”
正在喝牛奶的蓝草被福婶的话给呛了一下,好不容易从停止了咳嗽,她叮咛道,“福婶,你可千万不要找夜殇聊这种事,你也不要担心我和夜殇的未来,我肚子里的孩子怎么会没有名分呢,他们都是我的孩子,是我蓝草的孩子,这就是他们的名分。”
“可是,小草,我的意思是,你和夜先生总归是要结婚,这样的是对孩子们好,不是吗?”福婶还是不太能理解蓝草是怎么想的,于是劝说,“小草,你就不要跟夜先生闹脾气了,更不要随便说什么分手的话,你这样做,是对孩子的不负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