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心,女士,现在我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但我唯一能保证的是,如果要死人,我会第一个死,绝对不会当逃兵,绝对不会让这些孩子冲在我前面。”
维可并没有回应民兵队长的话,她只是提高了声音大喊“别忘了,这还有俩孩子等着你回来呢。”
“说起这个,如果我回不来,还请女士您多照顾他们,这是我唯一的请求。”民兵队长仿佛早就下定了决心,弯下腰朝维可鞠了一躬。
维可很讨厌这种感觉,她隐约中能感觉到,面前的男人也许一去就回不来了。
回不来的也不止他一个人,有很多人,可能没法回来享受庆功宴上的欢乐了。
回到办公室的维可躲进了自己的书房。
房间大约有五米多高,摆放着一排排的透明器皿,角落中推着几摞书,这是维可这几天在学习的军事理论。远离门的那一面墙上挂着谁也看不懂的地图,地图上蓝色的标记密密麻麻挤在一起,其中一些区域还被红色的记号笔着重圈了起来。
这里就是诺瓦瑞恩,这次战争的目标。
维可只能在地图里参与这场战斗,没法给一线的士兵们任何帮助。
她需要休息休息,然后起来继续在地图上写写画画,把自己能做的事情做到最好。
地图下面有一把老旧的躺椅,维可躺了上去,深深叹了一口气。
侍女端了一小杯茶给维可“女士,我们会赢下来的。”维可仰头喝下“我知道,我们会赢下来。”转身放下茶杯“但能少让一个家庭直面战争的创伤,就多一份希望。这就是我为什么要做到最好,确保我们的伤亡能减少到最小。”
侍女给维可盖上摊子“您的内心总是很慈悲,女士。”
维可闭上了眼睛,“我只是不想看见士兵带着同伴的遗物回来。”
在阿卡迪亚,一份遗物,比一马车的战利品还要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