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壬讨了个没趣,自当是脱了裤子放屁,多此一举了。
虽嘴上说着那些个恭维话,其实苟壬心里却最是不屑的,也最是看不起公子彻的。
公子彻从未表明过心迹,但是但凡一个明眼人都能看的出来,公子彻对壁君有意思。
以苟壬的心思,什么样的人,就应该干什么样的事。
公子彻一个无权无名的外姓男子,眼睛却长到了头顶上,人家丞相府的阿女何等尊贵,又怎会瞧得上他?
这不是痴人说梦又是甚?
当然,这些大实话,苟壬便是自己夜里说梦话,都不会吐露半分的。
因为,说出来只有死路一条,说到底,公子彻是自己主子不是。
“苟壬,派人跟着。”
公子彻眼睛抬也不抬地吩咐道。
“诺!”
苟壬心思一收,忙不迭地跟了过去。
公子彻心情跌宕起伏,眼下更是压抑得很。
尤其是看到俩人一同出现在自己眼前,他更是看公子卿固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了。
胸膛里有一个声音不断叫嚣着,消失,让觊觎壁君的人,统统消失。
捏紧的拳头,却打不出去,浑身的力气,找不到宣泄的场合,欲罢不能的奢望,装不下心里的期许。
“等着!”
“我定不会轻饶了你们。”
“噗嗤……”
望着老妇人一脸的真诚,阿乐实在没憋住,一下子喷了出来。
她自然是知道这个时候笑,多少有些不合时宜,但是,这个婆婆嘴里冒出来的话,像脚底板下的痒痒挠,直刺挠。
“这位姑娘,可是婆子我说错甚么了嘛?”
一股子带着湖南特有的塑料话,饶是气头上的赵小五也没能端住架子。
老妇人茫然地看着一个,两个都这样,心下判断着,恐怕这一家子都要治一治脑袋了。
“得了,婆子我看不了你们的病。”
“我也不跟你们这儿耗着了,你们有病赶紧治,别耽搁了时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阿乐在一旁乐不可支,耗尽了力气,赵小五却忍得十分痛苦。
“那个,还有……”
“回去的盘缠,不知二位能不能让外面的阿郎赠给……”
老妇人默默自己衣服里的钱袋子,财迷心作祟,临了临了也没忘了再要上一笔。
主要是赵小五与阿乐两人,从头到尾也没说上几句话,光乐呵了,给老妇人一种看着很好说话的样子。
这就错了不是?
老妇人话刚一落地,赵小五登时清明了许多。
仔细打量了过去,老妇人打扮的干干净净,收拾的是利利索索,眼睛里除了精明就剩下精明了。
嗯?
她手里摁着什么?
赵小五瞟过去,老妇人手底下有意无意地在自己腰身上摁了几下,又摁几下。
赵小五试探性地问,“婆婆是想要泉吗,想要多少?”
老妇人眼睛乐开了花,“自然是以小君与阿郎的心意为准!”
说白了,就是越多越好!
老妇人下意识地摸摸自己的泉袋子,脸上笑眯眯,一会儿呀,这里面又要多上一些了。
赵小五忽然间明白了什么,眼神一挑,有一个不知道当不当讲的猥琐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