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沾惹上的泥土。
“花是新花,土是旧土,新花长在旧土上,也照样发了芽。你瞅瞅,这才多长时间的光景,便换了一番景象。”
来者惜字如金,并没有随声附和,也没有出口反驳。
仲父似是习惯了中年男子的性子,不急不躁。
“事情都处理完了吗?”
中年男子这才开口道,“人已然按照仲父的要求,杀了。”
“好,不错。”
“尸体被僖国公家的质子带走了。”
仲父眉头皱了下,又恢复如初。
“暴露了吗?”
“尚未。”
仲父悠悠开口,“既然已经毁尸灭迹了,那他即使是查,应该什么都查不出来的,除非有人死而复生。”
“你派些得力的人盯紧些,必要的时候拔掉这颗刺。”
“诺。”
中年男子一闪而出。
仲父的一想到那个阴魂不散的质子,眼睛里冒出一闪而过的狠郁。
黑暗中,一名清清冷冷的中年男子,足尖点地,从低处攀爬到高处,一蹦一蹦地向着沭阳城郊外而去。
来无影,去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