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拖一个太麻烦,就把孔青的毛料西裤脱了下来,将三个人的手绑在了一起,然后就像纤夫拉纤一样,把他们拖到了停车场的地下。ii
随后又把王大、麻子的牛仔裤机了下来,把他也串联上,就这样,他在地下拖着一串尸体,往小树林那个方向游走。
平时自己一个人游走的时候还好,就像潜水一样,虽然有一些阻力,但是不大,此时拖着五百多斤,速度就可想而知了。
半个小时以后,他才游到小树林附近,距离车还有三四十米的时候,将这四具尸体拖出了地面。
懒得给他们松绑了,陈江坐在地上点了根烟,刚抽几口,就听见不远处有声音。
“谁?”他出声问了一句。
“陈江?”不远处传来宋礼的声音。
陈江提起的心这才放了下来,“宋大哥,是我。”
原来,是陈江点烟的时候,打火机的光亮引起了宋礼的注意,他就下车走过来查看。ii
望着地上的四具身体,宋礼有些咂舌,这四个哥们都经历了什么?为啥孔青和王大、麻子都穿着短裤?
再借着月光仔细看才发现,原来这四个人是被两条裤子绑成了一串。
他蹲下身体,伸出手指放在孔青的鼻下,探了探他的鼻息,死的透透的了。
宋礼暗叹了一口气,毕竟也是一个锅吃了这么多年的饭,心里总会有些不舒服。
此处也不适合多说话,他回身就去把车开了过来,两个人把这四具尸体抬进了车里,赶快开车离开了这里。
陈江注意到,宋礼走的不是回去的路,就有些奇怪,“宋哥,不往回走?”
“嗯,咱俩直接去珲化县钢厂,老五已经过去了!”
“哦!”
陈江知道珲化县钢厂是个什么地方,因为他在给费元武看相的时候看见过那个火红的钢炉,也看见了一个绝美女孩在那熔炉内化为钢水。
虽然他刚刚杀了四个人,但并没有什么愧疚感,这些人罪恶累累,都是些人渣罢了。
但那些死在费元武手里的人,可不一样!起码陈江是这么认为的,他觉得自己是正义的!
一路上,两个人并没有谈笑风生,各自沉默不语,陈江将窗户摇下一条缝隙,口中的烟刚吐出嘴,就被抽了出去。
宋礼表面波澜不惊,但内心已经是翻江倒海。
这么多年的阅历,他看的出来,孔青他们都是室息而死的,身上再没有什么其他伤痕。
就像怎么说昵,就像被活埋了一样,可问题是,陈江一个人,怎么能把这四个大活人活埋?
宋礼越想越觉得陈江深不可测,上午和他切磋的时候,也许、可能、大概、一定是让着自己了,否则自己可能就会像这四具尸体一样了
他也注意到,陈江身上一丁点伤痕都没有,不只是脚下那双白色的旅游鞋干干净净,甚至那套親新的运动服还和刚进去的时候一模一样,连点褶皱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