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是我。”
站在他面前的人皮肤黝黑,目光如炬,不是张日天又是谁?
“刚刚那套分析不错啊,不过你猜到布局之人是谁吗?”
张日天问道。
离白羽有些惊恐地问道:“你刚刚一直在偷听我们的谈话?”
他的背后瞬间惊出了一声冷汗。
“没办法咯,我的听觉比普通人敏锐一些,尽管我不想听,但是它自己飘到了我的耳朵里。”
张日天故作无奈道。
这在朝渊宗看来很不要脸。
“非礼勿听你不知道吗?”
张日天没有理他,转向离白羽说道:“那天在天书院前的闹剧很精彩。”
离白羽微微一怔,问道:“你是谁?”
张日天说道:“我是谁不重要,我只是想来提醒你们,刚刚那些话就别在大街上说了。”
离白羽“哼”了一声,说道:“你以为我查不出来你是谁?”
张日天笑道:“呵,我平日里最不怕的就是别人查我的身份。”
离白羽说道:“那走着瞧。”
张日天说道:“没什么事你们就可以走了,打扰到我做生意了。”
朝渊宗环顾四周,说道:“这店里也没有什么人,怎么就打扰你的生意了?”
离白羽连忙附和道:“就是啊,我们的到来这家店才不会显得那么冷清。”
张日天鄙夷道:“真不要脸。”
离白羽说道:“我想打你。”
张日天笑道:“来啊。”
朝渊宗说道:“走吧。”
离白羽瞪了张日天一眼后乖乖地随朝渊宗走了,因为他知道以他现在的实力,是打不过张日天的。
张日天故作奇怪道:“欸?怎么走了?那我就不送了,离公子。”
一边说,他还笑容可掬地向他们的背影挥着手。
离白羽火冒三丈可是无济于事,气愤地甩开朝渊宗的手,说道:“谁打不过他了?”
朝渊宗笑道:“那你去啊。”
离白羽怂了,只能暗自受闷气,下定决心在这里丢失的面子以后一定要赢回来。
日薄西山,残阳似血。
朝渊宗一行走在回书院的路上。
此时一个浑身脏兮兮的小混混不知从何处跑了出来,撞在了离白羽的白袍上,留下一大块污垢。
白袍点墨,终不可湔。
“你弄脏我衣服了,该怎么赔?”
说这话的不是离白羽,是路旁刚刚撞到他的小混混,行人纷纷侧目。
明明被弄脏衣服的是离白羽,可那个小混混却恶人先告状。
“我这里原本是黑的,刚刚被你一撞,白了。”
小混混用极为尖锐的声音说道。
离白羽被气笑了,这种理由他还是第一次听说,他一向心高气傲,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他会被一个无名之辈欺负。
这种小混混在京都很常见,时长在人多的地方出现,专门讹诈这些贵公子,因为就算他们有理,也碍于身份,所以不会斤斤计较,丢下钱就会骂骂咧咧地走人。
可那些都只是一般的贵公子,他们的脸皮薄,而他今天讹诈的这位,离白羽,可不是一般的贵公子。
朝渊宗见离白羽握紧了拳头,以为他要发作。
他不想生事,想要拉他走人,可谁知离白羽竟笑嘻嘻地对那个小混混说道:“来来,这位兄台,我们去那边聊聊。”
他将手臂搭在了那个混混的肩膀上,径直将满脸惊恐、一声不吭的他拽走了,他的鞋子在地上不停摩擦,离白羽也不再在意身上沾上小混混衣服上的污垢,因为这件袍子他本来就不想要了。
走到巷子口前,离白羽还不忘朝围观群众挥一挥手,说道:“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