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一家五口的尸身上找到更多答案。”这样她的猜测也就能够得到进一步的印证。
马车渐行渐远,旁边茶寮中坐着的张真人就要跟上去,常州的情势复杂,安义侯府世子爷常常要去军营之中见安义侯,不能在徐大小姐身边寸步不离,所以雷叔就在近处保护徐大小姐,他留在稍远的地方查看四周动静,这样安排才能万无一失。
“站住。”
张真人刚走了两步,背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张真人转过头去,立即看到了军师薛沉,张真人在暗处蛰伏时已经见到了军师,他是什么样的人,早就见惯了风风雨雨,心中一转就知道军师为何而来。
这浑水虽然大家都要趟,可他却不想第一个踩进去,所以趁着军师不在意,施施然地藏到这茶寮里来,没想到一露头就被抓个正着。
张真人脸上挂着从容的微笑,上前向薛沉行礼“道人早就算到会有贵人前来,果然……是军师。”
薛沉心中满是怒火,无心与张真人说这些“跟我一起去见公子。”
张真人向身后看去“禀告军师,道人还有要事……”
“什么要事,”薛沉皱眉,平日里见到张真人云淡风轻的模样,心中还会有几分崇道之心,偶尔还会与张真人一起讲讲道经,今日却觉得眼前这个杂毛,就是个到处骗人的神棍,让他厌恶至极,“你可还是泉州人?竟然跟着一个女子四处游走,平日里看你对公子也算忠心耿耿,谁知心中狡诈,与别人一起算计公子,莫不是还想借裙带攀高职,你说这件事是否与你有关?”
薛沉瞪圆了眼睛,他家公子一身浩然正气,世间难有的聪明伶俐,唯一的缺点就是心中过于良善,那女子定然看中了这一点才让公子上当。
不,公子哪里会这么容易就犯错,只怕身边还有奸细与那女子勾结,算来算去,能够做这事的人只有眼前这杂毛。
如果不是碍于身边有人,薛沉早就将张真人骂的狗血淋头。
张真人一脸苦相,他就知道定然会是这样的结果……
“军师,是公子让我……”
“胡说。”
薛沉咬牙露出狰狞的表情,试图唬住张真人,免得张真人再继续说假话,他那清风霁月的公子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跟我回去见公子,”薛沉看向徐大小姐离开的方向,“让我知道你那貂……女子有关,我就将你军法处置。”
张真人抿了抿嘴唇“军师真的要动用军法?那只怕……”
薛沉道“只怕什么?”
张真人摇头,只怕泉州人一个都逃不脱,包括军师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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