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得也会加入暴动。
可若是城门洞开,这些人就不会有必死的心思,还会减少城内不小的损失。
也正因为如此,刘范才能与庞德、法正三人,直接进入成都城内,而不被外人阻拦,甚至察觉。
此时,益州牧府邸
一名中年将领身披甲胄的,虎目如炬,单手握着腰间战刀,踱着大步,来回在厅堂前的石阶上走动。
“吕中郎将,外面情况如何了?”在中年踱步的时候,身旁一名文士皱着眉头走过来询问。
扭头看了眼他,吕常面色难堪的摇摇头,“情况不明,为牧府安全,我也不敢擅自开门!”说罢,他又朝堂内努努嘴,“二公子的情况如何?”
摇摇头,张裔也叹息一声,轻声回道“苏宁的反叛,牧伯的遇刺,对他的影响极大。如今还默默坐在堂下,并没有异动。”
“唉!”吕常也叹气。
其实刘诞的这种状态,既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毕竟刘焉遇刺后,苏宁作为他的亲从,刘诞图谋不轨的心思最大,所以他的一举一动必然会引起大家密切关注。
可他从事发后,就一直默默端坐在牧府厅堂下,没有丝毫不轨动作。经过这么久,大家也都看出来,刘焉遇刺的事情恐怕与他是真的没有关系。
不过刘诞这样一蹶不振,什么事情都不管,就把众人给累坏了。
其中刘璋更是一个脑袋两个大,辛亏有牧府的从事王商稳定局势,又有干吏张裔从中调度,局势才稍微稳定了下来。
可是谁都明白,这终归不是长久之计,刘范若在巴郡迟迟不能归来。成都城内的大姓奢豪失去了恐惧,势必会爆发动乱。
今夜便是动乱开始,他们已经开始暴动起来。经营筹建多年的成都,在这场暴动下,也将受到极大的破坏。
再次叹息,张裔也不知道这是他今日第几次叹气了,“不知世子何时能够归来的,若此时有世子在此,局势也不会乱成这个样子!”
点头同意,吕常也有几分想念刘范了。自从刘范在广汉、巴郡连战连劫后,州牧府中许多人都开始相信并看好这位已经被刘焉认定的将来的益州之主。
甚至,许多益州掾吏都在期待,刘范接掌益州后,会进入怎样的时代!
可惜还没有等刘范从刘焉手上顺利接过权柄,益州牧刘焉就突然遇难,而他的遇刺也成为影响益州局势的最大因素。
“消息早已经传递过去,再坚守一段时间,相信世子会尽快赶回来的!”
听着吕常安慰的话,张裔也面露无奈,“尽快能多快?难道我说他现在能到,他就到了?”
张裔话落,只听牧府门外突然响起“咚咚”的敲门声。
瞬间,吕常与张裔身体都紧绷起来,张裔紧张的看了吕常一眼,二人心下都生出不祥的预感,难道贼众还敢攻击牧府了?以往,贼众只会滋扰城内百姓,根本不会扰民的。
现在竟然开始攻击牧府了吗?
“开门,是我!刘范!”
“谁?”
互相对视一眼,吕常与张裔都愣住了。
“左中郎将,刘范!”
闻言,门外又再次回应了一句。
“可有何凭证?”闻言,张裔却是谨慎的询问起来。而吕常也没有轻易下令打开大门。
外面安静了一会,就忽然看见一枚印绶由高空抛了进来。
“当啷”一声摔落在地,早便来到府门下面的吕常连忙上前将印绶捡起,仔细检查一遍后,又递给身旁的张裔。张裔也仔细检查一遍后,才认真的点点头。
“是左中郎将!”此刻,吕常也反应过来的,其实方才听刘范的声音,他就感觉有些耳熟,只是一时间很难与刘范联系起来,所以才会迟疑了一下。
此时,吕常已经亲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