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读于二中初中部,是一所很好的学校,也很幸运的和晚安还有程颐,宋延几个发小分到了一个校区。
最重要的是,晚安还是她最想要成为朋友的人。
她还是那么优秀,拿到的肖邦国际钢琴奖项,之后很快在国立会堂登台演奏,她是迄今为止最小的一位演奏者。苏沫汀很高兴,因为这是她所崇拜的人。
也是那一段时间,她们经常一起回家。因为她们回家的方向竟出奇的一致。
可以一起走的那一段路并不长,她很珍惜和优秀的人在一起的时间。一切都很好,她感觉自己没有一丝色彩的人生,也渐渐在变好。只是,席夏不喜欢她。她很清楚。
她尽量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因为只要能交到朋友,她就真的真的已经很开心了。
初二的时候,爸妈离了婚。她被判给了爸爸。爸爸是教师,就职于南京师大附中,年年都带竞赛班和清北班。据说当时爸爸向法院承诺,可以给她最好的教育条件,让她上最好的学校。
爸爸却从来没有问过她想要的到底是什么,或者说,没有人问过。
可是,在那条回家的路上,晚安却对她说,特别的人才会有特别的美。
那天她的父母正好办了离婚手续。
也许只有晚安才知道,她想要的不过就是简单的肯定和长久的陪伴。
可是直到现在,也没有人给过她。
除了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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靭桀陪张柔柔来了医院。
张柔柔说,她想看看李灿。
其实她是怕的,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害怕过。被李红罚站时,她不怕。和靭桀冷战时,她不怕。被人诬陷时,她不怕。
可是现在,她怕了。
不知道李灿看到自己来看到,又会怎么说。不知道还会不会继续和她闹。
她从小体寒,来例假时可以疼到在地上打滚,或者一周喝18副中药。
直到现在,她才突然发现,和自己情同姐妹的闺蜜撕破脸的的那种刻骨铭心的痛苦于来例假而言,有过之而无不及。
就像胸腔的肋骨部都断了,而且接不回来了。
她其实一直挺傲的,李灿骂的也没错。她就是清高到不知道自己妈姓什么了,以至于她想服个软,先认个错,却还是腆不下面子来。
其实很多话,她自己说出来后的那一刻就直接后悔。
她当时说,李灿家里是卖菜的。父母都是农村人。
但是她张柔柔打心眼里,从来没有瞧不起李灿过,她一直一直都把她当做自己的知心姐妹。
张柔柔站在了病房的门口,却仍在纠结着要不要进去。
一旁的靭桀,似乎是觉得没有这个必要。捏了捏女孩的脸颊,温柔的开口。
“傻柔柔,实在不想进去就算了。”
靭桀伸出手,扶平张柔柔拧住的秀眉。
张柔柔拉了拉靭桀的衣袖,开口询问,“你是不是有些反感了灿灿啊。”
靭桀抿着唇没有说话。
张柔柔变得有些着急,急忙为李灿开脱。
“我知道你的性子,但是灿灿她也只是一时糊涂。她向来分不清善恶,但她心是很善良的。”
“灿灿她在街上遇到了流浪狗流浪猫什么的都会好心接济的。”
“所以,她以前对你说的那些话,你可不可以不要放在心上。”
张柔柔的声音细腻,隐藏着几分小心翼翼。
靭桀装作不开心的样子,冷着一张脸。开口质问。
“所以,你是要我原谅一个屡次挑拨我和我男朋友关系而且还殴打我女朋友并且想要把罪行嫁祸给她的人吗?”
张柔柔有些着急,“不是,灿灿她只是一时糊涂!”
张柔柔像一只炸毛的小奶猫,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