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姜飞张口想要说些什么,看着阿梅的表情,泄气地摆摆手,催促阿梅赶紧走;一路上姜飞都在望着窗外浓重的夜色发呆,对着阿梅和武珍丽的说笑一动不动。一直到俱乐部的门口,阿梅的车进了俱乐部大门,在酒吧侧门停下来,姜飞才似乎缓过神来,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阿梅笑了笑说“到酒吧坐坐,看看热舞的美女,喝点酒缓缓神。”
三个人坐在酒吧一间遮着帘子的雅座里,阿梅和姜飞坐在并排,武珍丽坐在对面,不一会,杰克摩斯走进来,坐到了武珍丽的身旁。姜飞啜饮着自己要的咖啡,显得忧心忡忡,他拒绝了阿梅建议的威士忌,还是觉得咖啡的香甜可以缓解自己有些承受不住的虚脱。
“我应该再补一枪,”杰克摩斯说“只是我看见了埋伏的人在行动,认为没有实际上的危险。”
“你没必要开枪,要不然姜飞就失去了蜕化的机会。”阿梅平静地说完,喝了一口威士忌,火辣辣的感觉很快传到喉咙“武珍丽,姜飞一直没有反对我的建议,我们会说到做到。但是我们需要保证,不要求你把知道的一切告诉我门……只希望你不出卖我们。”
“对于出卖你们我一点也不感兴趣,”武珍丽仔细地看着姜飞回答道“我知道你不想卷进去,但是现在你已经卷进去了,看见没有,对于有刺探别人的机会,就是得到你不少帮助的慕翠彤都不会放过,那些没有得到你帮助的人更不用说。姜飞,说实话,我对你依旧好奇,说点让我大吃一惊的事情。”
酒吧的雅座并没有完全隔音,武珍丽故意带着模拟两可的玩笑口吻,不料姜飞平静地说“唐泰斯,我一直都在反反复复想,每次我看着他,心里就怀疑他想进入马丁实验室,可每次我最终否定了这个想法,因为我看不到两者有联系的痕迹。”
“为什么?”阿梅问,不愿承认这个姜飞判断的准确性,甚至认为姜飞的怀疑才是正确的;姜飞停了停说“我并不肯定,只是觉得不对头。泰斯如果变成一个唯利是图的人,就不可能去帮助慕翠彤;但他要不是唯利是图的人,何必在意自己的身份是真是假。”
“我想,唐泰斯在自己的周围建起了一道放火墙。”阿梅见武珍丽望向自己,抱歉地笑笑说“你要是不高兴,就当我没有说。”
武珍丽微笑了一下“没什么,继续。”
阿梅喝了口酒说“我认为唐泰斯用不着去配合谁,可是他偏偏做了,这有点像姜飞和渊文笙,只不过姜飞两人是遇到某种情况绕着走,唐泰斯是故意迎上去,事实上异曲同工,都是为了平安。武珍丽你要是想确定,总是有办法的,不是吗?”
两个一起长大的恋人,不管唐泰斯现在是想上天还是想入地,数不清的破绽依旧在武珍丽的眼里,只是看武珍丽有没有兴趣去弄清楚。唐泰斯憔悴的脸出现在姜飞的脑海里,姜飞的眉毛扬了起来“会不会让某些人不高兴?”
“那不重要,对我说来,唐泰斯的选择最重要。”武珍丽在这种事上很少婆婆妈妈,差不多都是一针见血“唐泰斯如果想掩盖真相,那么就会一直做下去,不管会出现什么,一直坚持到他的目的达成。”
“所以关键是唐泰斯的目的是什么?”杰克摩斯微笑着说,看武珍丽面前的酒喝完了,又给武珍丽添了一杯;武珍丽淡定地说道“唐南风实验室的真相,这恐怕是唐泰斯心中最想解开的一个谜,从他小时候开始就锲而不舍。”
阿梅身子向前倾,突然开了句玩笑“那么你也应该是个知情者?”
“几十年前的事情,现在根本没有途径。”武珍丽一边说,一边回想,最终还是无奈地摇了摇头;杰克摩斯举起酒杯说“对我说说阿梅答应你的事。”
武珍丽笑了起来,与杰克摩斯碰杯后说“我来就是等姜总的一句话。”
姜飞露出一丝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