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混的,总是要还的。”
看着于嵪的滑稽样子,慕翠彤想笑但绷住了,愤愤地发挥说:“是报应?你能不能说得清楚一点?”
于嵪被这话说得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停顿了很长时间,严肃地问:“你真的没想到,还是真的没想过?”
于嵪说完就上了自己的车走了,慕翠彤想了好半天,才突然想到于嵪话里的意思,在元望和在总部很像,除了自己,就只有靳福渠,在总部是自己的上司,在这里还是自己的上司;那怕靳福渠不过问详细的案情,但是从靳福渠能接触的消息,按照靳福渠的经验,猜出案情绝对不是一个很难的事情。
慕翠彤想好好骂于嵪一顿,但是于嵪的车已经走远;怀疑靳福渠的念头就像杂草,在慕翠彤的心里疯长,慕翠彤一再告诫自己不会,但是心里的声音却默不吱声;慕翠彤在车旁来回走了几圈,才下定决心上车,朝金岸海洋俱乐部开去。
慕翠彤在车上点开了电台的广播,刘玲娜正在朗读百年前的一篇散文:“曾经的我可能会被任何一件小事影响到心情,后来我才发现自己是多么的可笑,一直在无用地抗争。我们不是上帝,天不遂人愿受挫时,请对自己说,我应该去接受,去允许尚未发生的未知。”
刘玲娜的声音还是那么甜美,慕翠彤在心里默默地对自己说:“我不是上帝,我不是上帝。事实怎样就是怎样!”
就这样自我催眠几分钟,慕翠彤忍不住笑起来,自己这样一个接受过训练的人,竟然也会为了感情如此纠结;路边有人在招手,慕翠彤一看是武珍丽,笑着把轿车停住,武珍丽拉开车门,坐到副驾驶的位置说:“笑得这么邪,和姜飞一样,捡到宝贝了?”
“你不就是我的宝贝吗?”慕翠彤发动轿车的同时,毫不含糊地说;武珍丽眼睛一跳问:“没出事吧?我是唐泰斯的宝贝,你的宝贝是靳局。”
慕翠彤沉默了两分钟,低低地说:“帮我一个忙,不告诉任何人。”
武珍丽点头说:“我现在是放飞的时候,答应你,往我猜一猜,是不是要我调查靳福渠,看他在外面有没有女人?”
慕翠彤将轿车拐到路边,一指点停了轿车,这头白狮就是一只魔狮,几乎是在短短的一瞬间就猜到了自己的想法,慕翠彤冷静下来立即否定了这种猜测,唯一的解释就是,同样在面对这些国际案件的白狮,很有可能在某个场合发现了什么。慕翠彤缓缓地问道:“能告诉我们吗?”
武珍丽双手一摊说:“无可奉告,但是我只对靳福渠的花边新闻有兴趣,你放心,既然你委托我,我说不会告诉媒体的,每次都是第一时间通知你。”
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凯巴伯密码》,“ ”看小说,聊人生,寻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