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开的,但是一个个猜测连在一起,让我毛骨悚然。”
窦医生说完就走了,让顾指火有些摸不着头脑,快步地跟了出去,喊了多芬出去商量;亚特医生看着姜飞的病房里空无一人,顺手切断了所有的监听,自言自语说“顾局,有人说,堕落的刺激不在于过程,而是在于堕落本身,是真的吗?”
亚特医生按了下手表上的一个按钮,落地镜自动滑开,亚特医生悄无声息地走到了姜飞的病床边,关掉了监控监听;姜飞听到声响,无意地睁开眼睛,却看见一个在面前转动的怀表。姜飞一激灵,晓得这是有人在对自己施展催眠术,却不敢乱动,自己的身体单薄,恐怕一个女人也能把自己掐死,与死相比,姜飞情愿试一试自己会不会被催眠。
姜飞的稍一迟疑,就在亚特医生的一个轻微响指中陷入了迷茫,亚特医生轻轻地问“你是谁?”
姜飞无力地回答“姜飞?”
姜飞对这个问题没有一点抗拒,让亚特医生有些怀疑,跟着问了一句“你的姓名?”
“姜飞。”
“哪里人?”
“上海人。”
总算有些收获,姜飞之前一直说自己是一个孤儿,在警局的籍贯上填写的是海对面的永华市,亚特医生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柔和“你在井上樱的电脑前做了什么?”
姜飞有很明显地抗拒反应,面目狰狞,看得出是在克制自己;亚特医生很有经验地说“我是虞孟力,姜飞,你输入了什么?”
姜飞挣扎了很久,终于说出两个字“密码。”
亚特医生有些不明白,他不是计算机领域的高手,无法弄清楚细节,只能按照预先设定好的问题提问“为什么?”
“试一试,碰碰运气。”这是姜飞真实的想法,在那一刻,姜
飞就算是猜测那台电脑是黑龙,也没有绝对的把握,只不过在键盘上打下一串密码,就算不起作用,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没有画面的对接,常规的情况下,打下的字母根本不会有反应。可是这个答案听在亚特医生的耳朵里,有一种啼笑皆非的感觉,碰运气敲打键盘就惹出这么大的事,亚特医生都有点怀疑姜飞是不是被自己催眠成功了。
亚特医生仔细看看姜飞,面部的表情确实是在催眠的状态,才放心地问“谁告诉你的密码?”
亚特医生的问话,激发了姜飞心中的怀疑情绪,因为密码就是虞孟力告诉的,虞孟力怎么会忘记这样一个问题;姜飞只觉得眼前的黑暗越来越大,似乎要吞并自己。姜飞的面部情绪激动异常,亚特医生立即意识到密码是虞孟力告诉姜飞的,自己一下子踩了雷;如果有时间,亚特医生有足够的能力让姜飞平静下来,继续提问,可是亚特医生明白,自己没有时间了。
自己关掉了监控监听,很快就会被人发现,预先计算过的时间只有三分钟,亚特医生快步退回原来的房间,按住按钮让落地镜还原,就在一切刚结束,一名警员已经在护士的陪同下走进了姜飞的房间。护士很有经验,发现姜飞被催眠后,利用手机的铃声让姜飞惊醒;警员发现监听监控关闭,立即在对讲机里报警。
亚特医生打开自己房间的设备,迅速地离开了房间,一路走的都是人少的地方,最后从急救的电梯里下到负一楼的停车场,脱了白大褂,坐进一辆黑色的轿车里,迅速离开了医院。在轿车里,亚特医生打了一个电话“时间太紧,我来不及多问,姜飞输入的是一个密码,虞孟力告诉他的;另外姜飞是上海人,可以派人去查查出生记录什么的。”
电话那头呵呵笑道“我就知道你一定行,这两个消息很重要,钱马上就打到你的账号,你放心,所有的监控都会改掉,证明你没有时间去作案。”
作案,亚特医生有一种想骂娘的感觉,要不是在诺亚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