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带着一种有些病态的美，很容易唤醒人潜在的破坏欲。

纤细的手臂，白皙的脖颈，毫无血色的皮肤和脸蛋，这孩子抱着自己的膝盖，黑发盖住了眼睛，似乎是在无意识的发呆。

床铺很软，陈歌注意到女孩枕头那里下陷严重，她好像在枕头里藏了什么东西。

视线移动，陈歌又在女孩枕头旁边发现了一个相框，里面是一张全家福。

体型微胖的老人推着一个轮椅，身体虚弱的年轻女人捧着一束花坐在轮椅上，手背上依稀还能看到针孔。

轮椅两边是两个可爱的小女孩，她们穿着漂亮的裙子，一左一右依偎在母亲身边。

两个女孩正是樱红和樱白，不过这张照片上真正引起陈歌注意的，是那个推着轮椅的老人。

老人头发黑白参半，长相和陈歌印象中的某一个人很相似。

“他的脸型和笑起来的样子，跟暮阳中学的老校长有分相似！”

陈歌看过老校长的照片，在暮阳中学所有学生的合照上，一个胖乎乎、笑呵呵的老人坐在正中间的位置。

“年龄有点对不上啊！老校长为什么会和这两个小女孩在一起？”

干咳一声，陈歌小声询问“樱白，那张照片上的老人是你爷爷吗？”

“恩。”樱白点了点头“他是我唯一的亲人，偶尔会过来看我。”

“他会来看你？！唯一的亲人？”樱白的这句话信息量巨大，陈歌脑海里瞬间涌现出无数的想法。

如果这个老人真的是暮阳中学的老校长，那对方之前在暮阳中学，樱白却说老人会偶尔来看他，也就是说老校长知道进出通灵鬼校的方法！

这是其一，第二点，照片上明明有樱白和樱红两个人，樱白却说老人才是他唯一的亲人，也就是说在樱白看来，樱红根本算不上她的亲人，她们之间应该发生过很糟糕的事情。

“樱白，你能给我说说你爷爷是个什么样的人吗？”陈歌朝女孩挪动身体。

呆坐在病床上的樱白抬起了头，过了好久才开口“我爷爷不能生育，他没有血缘上的亲人，但却有很多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