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试炼之心,但也不想自己这个儿子就这么战死沙场。
“此事再说,夜老叫人将戊子念带进来吧。”李元长收起心思对夜不阑说道。
夜不阑点点头,退身出去。
而戊子念站了这么久,两腿已经打颤,想着今日又是徒劳无功。正想着今日先回,明日再来。刚一转身,只听到身后一个小太监叫住他:“戊丞相请留步,陛下召见。”
戊子念一听,心中大喜,说道:“小公公说的难道是真的?”
那小太监可没想到,从戊丞相这个一人之下嘴中听到这样的话来。
说道:“奴才又岂敢假传圣旨?戊丞相快随我去面圣,莫要让陛下久等。”
“是了是了。”戊子念此时才发觉自己有些失态,这才深吸一口气,又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整理一下官服,也不顾这两条腿已经酸痛不已,便跟着那个小公公前去见李元长。
来到门口,那小太监自然退去。
戊子念站在门口,说道:“陛下,老臣戊子念求见。”
那李元长看了夜不阑一眼,而夜不阑微微点头,李元长才说道:“进来吧。”
戊子念俯首躬身走进屋中,余光看到李元长时,便扑通一声跪下,五体投地,说道:“陛下圣体有恙,还愿意召见老臣,老臣感激涕零,无以言报。”
李元长摇了摇头,夜不阑却微微一笑。看来戊子念今日前来一定是有什么要事跟李元长说,不过到底是何事,此时不得而知。
不过戊子念现在便开始上演苦肉计,看来李元长的意思,他都是明白了几分。
“爱卿请平身,朕也是今日才知,爱卿日日等在宫门外,若是夜老早些告诉朕,朕早就召见戊爱卿了。”
李元长淡淡说道。
而夜不阑脸上笑容不变,躬身说道:“此事是老奴的错,还请陛下责罚。”
李元长还未开口,戊子念便说道:“夜公公也是为陛下龙体着想,乃是忠君爱国之心。”
见戊子念做戏,那李元长自然也要和夜不阑唱上两嗓子,这君臣千百年皆是如此。不过,戊子念自然懂得这君臣之道,替夜不阑辩解,更是表明了李元长不召见他既不是李元长之错,也不是夜不阑之错,可谓是行家里手。
既然客套完了,那么李元长便打算跟戊子念打开天窗说亮话。
“戊爱卿果然是深明大义,我大奉有此丞相,实在是大幸。对了,戊爱卿这般心急,有何事要跟朕讲?”
“陛下,老臣所要说之事,事关重大。在老臣开口之前,还请陛下一定先恕老臣的罪。”
那李承宗不是李元长所生之事,事关李元长以及皇家的颜面,就算戊子念打算用此作为自己保命的本钱,但知道此事者,又有几人能活?说不得,李元长会杀人灭口。
“戊爱卿有何事尽管说来。”李元长这话说的巧妙。“尽管说来。”听似他答应戊子念,可却有未曾答应,只是让戊子念将心中之事说出来罢了。
戊子念这才说道:“谢陛下。”
看来他是以为李元长赦免他的罪过了。
“陛下,臣所说之事,事关太子。”戊子念说道这里,便比闭口不言。
他得察言观色,看李元长作何表情才是。
可李元长神色无常,一旁的夜不阑倒是微微一眯眼。
见李元长不言语,戊子念心中忐忑,毕竟李元长未曾动怒,但现在已经开了口,便只能说下去。
“据老臣所知,当今太子不是太子。”
李元长仍是没有开口,但一旁的夜不阑却问道:“戊丞相此言何意?”
“当今太子虽是皇后所生,却不是陛下骨肉,而太子生父另有其人。”
戊子念此言一出,夜不阑脸上的笑容却冰寒刺骨,他说道:“戊丞相可否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