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睁睁看着蛮牙儿送那些人前去送死?
可就算言灼朗劝,蛮牙儿又怎么听?
蛮牙儿说道:“灼朗,还记得为何当年我要独自前去大奉习武?”
“少主乃自然是为了学本事,好日后带我北蛮南下大奉!”言灼朗说道。
蛮牙儿冷笑一声:“我又怎会为如此无聊之事费这么大的周折?”
听到蛮牙儿这般说,言灼朗微微皱眉。
“当年我北蛮气势如虎,南下大奉,那时的大奉百姓,只能沦为我北蛮努力。而后,我北蛮变成丧家之犬,所以我才去大奉,虽然没有做那奴隶,不过也是在他人之下,受他人驱使。”
“少主……”
蛮牙儿一抬手:“在大奉多年,我才明白,为何当时十三在我眼睛竟如此恐怖,让我害怕不已。因为只有身陷困境,才能逼自己打破桎梏。”
“可现如今乃是行军打仗,少主,不可儿戏啊!”言灼朗说道。
可蛮牙儿微微转过头看了他一眼,言灼朗急忙的低头,他知自己刚才失言。但就算如此,他还是要劝蛮牙儿,毕竟这事关北蛮,确实不是儿戏。
“不用再说了,下去吩咐吧。”蛮牙儿淡淡说道。
言灼朗一咬牙,心中无奈,他只得下去吩咐。这可是拿一万北蛮将士的性命做玩笑。
可在言灼朗吩咐之后,那些北蛮去全然不放在心上,一个个得意洋洋,大有只是小事一桩的意思。
言灼朗虽然心中担忧,可看到士卒如此模样,又觉得蛮牙儿说的没错,看来这些人,若不吃一些苦头,是不知大奉为何当年能胜过北蛮。
但这些事,怕只有蛮牙儿与言灼朗才会担心,其他人皆已经做起了春秋大梦。言灼朗冷哼一声,转身离开,走入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