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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广知南才稍稍收起内力,只是他面具下的脸色并不好。
雪清不知为何这个面具男子,一听到慕剑清的名字,竟如此激动。她眯起双眼,看向广知南,似乎想看穿他面具之下的面容。
广知南则冷哼一声,说道“快些说,不然小心你的命!”
雪清则说道“慕剑清此时在何处,这个就算告诉你也无用,你只管告诉我,愿意见还是不见,我好前去告知他。”
听雪清这么说,广知南虽然杀心已起,但仍说道“既然他想见,我便见他。不过,你告诉慕剑清,来见我时,最好带上那个拿着竹笛的小子。”
雪清一听,心中庆幸没有让童蛟跟随她一同前来,虽然不知广知南做的什么打算,但是可见颇为在意童蛟。
“我自然会带到。”雪清回了一句,转身便走。
而雪清则领着童蛟快速离开此地,回到京城之中见到慕剑清,说了此事。而慕剑清听到后,哈哈一笑,便出手擒住了童蛟。
这让雪清与童蛟始料未及。
当雪清质问慕剑清时,慕剑清只给了她一封信,让雪清转交给广知南,并让广知南带着信前去冯国公府上。
雪清无奈,只好照办。而临走前,慕剑清却说道“若是还想童蛟活着,见到广知南后,什么话都不要说。”
雪清心中就算如何不情愿,现在身为鱼肉,又能如何?
而被告知的广知南更是恼怒不已,不过她也只得领着苟理前往京城,并来到了冯国公府上。
只是过了这么多日,仍是没有见到过慕剑清。
广知南此人狠毒,何时收到他人威胁?如今慕剑清如此待他,他必然记恨着慕剑清。只是他还有事要问清楚慕剑清才可,若不然,又怎会来到冯国公府?
苟理看到广知南沉默不语,他说道“没想到你也有被他人要挟的一天。”
“你若是再多话,小心我现在就杀了你。”广知南冷声说道。
“呵呵呵,这句话你已经说了多遍了。虽然我知道,你若真的想杀我时一定会动手,但话说三遍淡如水。”苟理虽然现在看着仿佛病入膏肓一般,可比之前,身上气息要强上太多。
“所以,你还是少说话。”
“我倒想知道,那个人拿住你的什么把柄,竟让你如此忌惮?”苟理双眼一眯。
广知南转过头看向苟理“小子,你不用拿话来试探我,就算你知道了又能怎样?难道也想要挟我?”
“要挟你倒不会。毕竟我可不是你的对手。若是不自量力,到时候偷鸡不成蚀把米。”苟理呵呵一笑。
原本没指望得到回答的苟理,却听到广知南说道“给我信之人,名叫慕剑清。多年前,只不过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人,如今嘛,功夫怎样,我就不知了。”
“那你为何有何怕他?”苟理问道。
“要说我与他,倒是有一分的香火请。不过我自视不是什么好人,他也强不过我。所以,就算有香火情又能如何?况且,我不是怕他,只是他有我要的答案。”
广知南似乎又恢复如常,他淡淡说道。
苟理却不再问,而是看着院子,说道“看来,那个人现在一定不是寻常人,若不然,怎么会跟皇亲国戚攀上关系?他让我们来这里等他,又不知打了什么主意。”
“就算跟皇亲国戚攀上关系又能如何?我能忍他一次,绝不会忍他第二次,若是他不识好歹,到时候,一定取他性命。”广知南既然如此说,便绝对做得出。
“话是这样说不假。不过未必能得偿所愿。”苟理自从知道自己的身份之后,便一直被他人要挟,后来遇到广知南,亦是如此。
对于他来说,再无人能比他清楚被他人要挟的滋味。若是真的自己有法子,怎么又会沦落到听命他人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