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太子?谁又有那个胆子?”何怀柔问道。
慕剑清说道“若是此前,我也不担心。只要太子在宫中,那自然是在安全不过。可是今日,我似乎想到了一些事情,只怕有人为了那个孽种登上皇位的话,也同样会对太子下毒手。”
“可宫中都是你我的人,怎么可能在你我的眼皮子底下伤了太子?”何怀柔颇为自信。
倒是慕剑清,暗骂了一声蠢货。
慕剑清表面上对何怀柔温柔不已,但实则,在他看来,何怀柔与市井的那些长发妇人没甚区别,见识短浅,成不了大事。
不过她毕竟是皇后,而她的儿子毕竟是太子。就算慕剑清再不愿意,他与何怀柔和李承宗乃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记得日后,服侍太子之人,必须是服侍太子多年的老人。不仅如此,日后太子在宫中也不要过多走动,不管在哪里,都要有你我之人看着才行。”
“这个好办,不过此事是否要跟皇儿说明?”何怀柔问道。
慕剑清说道“此事不用跟太子说,说的话,反而节外生枝。此外,那个孽种若是留在宫中,也不知皇帝是如何打算的,还是等等再说。”
“嗯。”
“对了,还有一件事。”慕剑清说道。
“何事?”
慕剑清双眼一眯“你写信给冯国公,讲这件事告诉他。然后告诉他,都到了这个时候,就不要只想着他们何氏一族。你得让你父亲明白,现在可与往日不同,虽然陛下不喜太子,可太子登基,是大有可能之事。但现如今,那个孽种来了,这皇位说不定会落到谁的手中。要是落入那个孽种手中,冯国公怕是就要没了。”
“需要跟父亲如此说话吗?”何怀柔有些忧犹豫。
慕剑清刚才所说的话,可谓是丝毫不客气,全然没有将冯国公放在眼中的意思。何怀柔虽然也知道,平日里冯国公在慕剑清与她面前,多有藏私。
但老父亲的心思,做女儿的多少能够想明白。既然是为了何氏一族,他何怀柔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平日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现在正如慕剑清所说,已经不是藏私的时候,真的可能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你说呢?都现在这个时候,就不要鼓着自家人的脸面了。若是到时候,连命都没了,要脸面也没什么用。”慕剑清说到。
何怀柔只好记下,打算不日给冯国公写信。毕竟今日的皇帝寿辰,冯国公未曾前来。冯国公不是有意如此,乃是真的染了风寒,加上李元长本就患病虚弱,若是冯国公前来,让李元长再得风寒,岂不是大不敬之罪?
所以,冯国公自然是告病在府上。也正是因为如此,冯国公不知道宫里发生了何事,更不知道李道禅的事。
而慕剑清打算今日之后,定要尽快疏通干系,安插人手,收拢党羽,要不然,到时候、他也只怕自己这个小小的侍卫,身份不够用,便被皇帝一刀给砍了。
虽然慕剑清是地仙武夫,但在皇宫之内,就得被皇帝李元长管着,毕竟他不能说提着手中的长刀,说走就走,毕竟他还有血多牵挂之物。
“我听父亲说,你上次从他那里拿走了不少银子,看着父亲气呼呼的样子,他说的应该不假。”何怀柔问道。
慕剑清点点头“原本我以为那些银子已经够了,但是笼络皇宫之中的人,不仅凶险,而且破费银子。而且,为了有人泄露的秘密,所以我用银子办了一点事。”
“什么事?”
“至于什么事你就不用知道了。你只需要知道,凡事宫里收了我银子的人,是万万不敢泄露分毫的。”
“如此说来,那自是最好。”
“对了,上次你说找帮手,这件事如何了?”何怀柔问道。
“找到了一个,不过现在看来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