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
顺便向其他人证明一下,咱不是个好欺负的人,
最开始为的是保命,不管你信不信,我若活一天,
凤青月就一天不安心,呵,不懂?放心,你会有懂那天的。”
柏司衍将右腿翘高,双臂张开,倚进藤椅中,目光一刻也舍不得从对方脸上移开“就算我们毫不相识,
你如今所做这些,他日谁为天皇,也不舍得将你埋没。”
“当真?”
男人点头,笑得狂肆“我保证,且谁若加害你,我第一个不放过他。”
“总算是看到点光明了,真好!”大拍石桌,继续给他斟酒。
如果不时时表现出刻意便更好了,柏司衍忍俊不禁的摇头。
也罢,这丫头太缺乏安全感,愿意讨好就让她讨好吧“以后就做你自己吧,
我支持你,不管你想干嘛,我都不会再阻拦,说到做到!”
只希望东窗事发那天,别太失望。
娄千乙眸光闪闪,越加殷勤,不光给人家倒酒,还亲自为其布菜。
看来南部北部的土地回收也会畅通无阻,而且到时派发下去的官员都可顺利上任,总算是没百忙一场。
“你们既然都有心思将大曜收入囊中,我觉得吧,
不如先一起将大曜发扬光大,打造出个昌盛王国,不是更有价值么?”
“呵呵,要真是那样,可就不好收手了。”
嘶……得,利诱失败“那这样,将来不管哪个国家打通了朱雀国这条路线,
大曜都会永久臣服,绝不违背条约,
真的别再搞破坏了,受害的只有老百姓。”
柏司衍却不想和她谈这些,吃下碟中对方夹来的菜肴,沉吟着问“你心仪商晏煜了?”
“你看我又不是那种自私自利的人,
不管弄出什么好东西都会拿出来与各国分享,我……啥?”半天才回过味来,惊异抬眼。
本想说没什么,但终究没忍住“你喜欢商晏煜?”
娄千乙吞吞口水,将筷子放下,说真的,这个问题她自己都没好好思考过。
喜欢吗?反正不讨厌,甚至还多次出现在她梦里。
二十几年中,第一次对个外人闹脾气,不,除了外婆外,内人也没。
从小就很听话,知道父母工作劳累,在家绝不无理取闹。
师傅那里就更没有过。
却对商晏煜破了例,还记得那天在忘归楼问他要谷种时,一句‘亲眼见到他仙逝了?’。
让她失望透顶,更闹了脾气,实则人家压根不知道师傅对她究竟意味着什么。
更不知师傅其实还健在,又是在问人家要东西,有啥资格生气?
是觉得他不该对她的恩师那般冷血?没错,是这样的。
还有若换个人把她掳到忘归楼做那种事,肯定会一刀宰了他。
正因是商晏煜,非但没杀他,反倒觉得无所谓。
最近那次,醒来不生气不说,还跟人家有的没的争论半天。
哦,还有今天,他说愿意出五千万两买她一生,当时真傻眼了。
都说什么天地失色,日月无光,一直觉得夸张,但那一刻,她的眼里真的只看得见他。
这些算喜欢吗?若算的话,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初见?不可能,那会儿她恨不得将他大卸八块。
许是乾元殿上,他说给她机会那次开始的吧?
也不对呀,啧,这种问题实在烦人。
用力蹭蹭侧脑,不愿想了,苦笑“不知道!”
此地无银,喉结滑动,忍下胸中钝痛,温声提醒“不管是不是,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