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妹妹,屡教不改,怎还怪起爹爹来了?”
“是吗?若哀家当真四岁就懂得用毒排除异己,
那圣女又怎么活下来的?哦,每次都恰巧被庶母给当场拆穿,
哎呀,天下间有比这更凑巧的事吗?”
“你什么意思?想否认了?”凤青月鄙夷发笑。
娄千乙兴趣缺缺的摆手“哀家没做过的事,有啥好认不认的?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哀家有没有做过,你们娘儿俩心里有数,
罢了,不谈此事,今日哀家来就是想与你们凤家划清界限,从此再无瓜葛。”
不知为何,如今凤千乙说她没做过,柏司衍竟选择了相信。
因为在他心里,她不屑纠缠儿时往事不放。
可这也说不通吧?凤青月已经是圣女了,岳素英没理由去诬陷一个站不住脚跟的小女娃。
若因凤千乙之母厌恶凤千乙的话,大可以一直养在深闺,眼不见为净。
为何要大费周章弄出这些多阴谋引人误会?
正是这个原因,所有天下无一人相信凤千乙受过冤屈。
岳素英用力推开夏侯霜举在眼前的长剑,掏出手绢擦拭着腕部,轻蔑道“划清界限?
好一个划清界限,凤千乙,若非凤家供你吃穿,
你怕是早饿死街头了吧?十多年养育之恩,如何划得清?”
“那‘庶母’想如何呢?”知道对方想谈条件,娄千乙也不吝啬。
越早脱离越好,凤青月是假圣女,纸包不住火,凤家迟早出事。
她可不想到时这群鸟人跑来烦她。
多么希望凤千乙的母亲当年有个小情人,而自己这身体不是凤安礼的,那就更容易解决了。
咳,好吧,这么想是不对的,有损‘母亲’名誉。
她不知道,岳素英如今是巴不得和她老死不相往来,以求他日保全凤家名声。
“你休要再胡闹,身上流着老夫的血,
便是老夫的子女。”凤安礼瞪了妻子一眼,不孝女胡言乱语,她怎么也跟着胡来?
娄千乙则笑而不言,让他俩自己争去。
岳素英并没告诉凤安礼夜王那事,如今的凤千乙秽乱宫闱,人尽可夫。
虽然凤家不待见她,但只要还在凤府名下,免不得殃及池鱼。
且宝贝女儿生下的孩子无法让虚妄碑显形,到时即便还顶着圣女身份,也不再像现在这般风光。
若身上还因凤千乙沾染上污水,得不偿失。
“老爷,是她先不愿认你,这种白眼狼你还要来作甚?
养条狗都比她强。”岳素英愤愤不平的控诉,后指向娄千乙“虽然我凤家也不愿你这种腌臜污秽进门,
但养育十数载是有目共睹,想自立门户,
行,将从凤家拿走的东西悉数还上!”
凤安礼似听进了妻子的话,对上娄千乙“老夫最后问一句,你当真要做那背弃家门的逆子?”
哇靠,这都是些什么人啊?反咬一口的本事连她都叹服。k,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不跟神经病计较“别磨蹭了,直接开价吧!”
“噗!”一直隐身在柏司衍身后的越少秋当众喷笑。
这个凤千乙,果然有意思,前段时间听千曳说是她把他绑御花园的,他还不信,如今信了。
燕宵嘴角抽搐,她把她自己当什么?竟做起买卖来了。
商晏煜更是哭笑不得,玩味打趣“太后这意思,
是想将自己估价卖出吗?不知本王可否参与?”
参你个头,娄千乙歪头送去个眼刀。
岳素英也没想到这贱人讲话如此粗俗,深吸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