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平最大心愿就是见到生身父母,换做是哀家,
也会和元帅一样不顾一切,都请起来吧。”
姬洪山感激的轻点了下头,便站起身。
眉宇间隐隐透着些疲惫,也被娄千乙看到了“来人,为元帅和诸位将军赐坐!”
“万万不可,让元帅坐即是,末将等不敢造次!”将军们集体出言拒绝。
白中天蹙眉,太后有必要这么讨好他们吗?抓住姬洪山一个就够了,那些将军管他们干什么?
显得皇家多怕他们一样。
娄千乙态度强势,不容反对“有何不可?刚打完仗就长途跋涉,
洛夕就在大梁城,又不会飞走,哀家观诸位皆是疲惫不堪,听说昨夜又在东帅府醉酒,
都不知道爱惜下身体吗?反正原河带来也需要些时辰,
你等坐着歇会儿,高泰,还不搬椅子来?”
“奴才遵命!”
九位将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要说薛岑义的官位还在他们之上呢,真的能坐吗?
姬洪山则笑而不语,他可不觉得太后是在讨好谁,昨日与女儿谈了一天,发现那孩子甚是奇怪。
没大没小,再低等的下人在她眼里都能平等对待。
那这位太后与她脾性相近也不奇怪,这样很好,诚心待人,虽无意,却也是攻人攻心。
难怪能一直坐在那个位子上。
就这样,殿内多了十张椅子,十位风尘仆仆的将军元帅刚坐下没多久就打起了呼噜,属姬洪山最响亮。
“呼噜噜……”
“呼噜噜……”
“这这成何体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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