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雅的睡姿,燕宵没有丁点异样,在朱雀国时,这女人更不雅观的姿势他都见过。
“嗯?”娄千乙感觉有人挪动自己,迷迷糊糊睁开眼,瞬间就与一双黑眸对个正着,而且脸上红潮跟猪肝一样,冲燕宵和陆续进来的丫鬟婆子们挥手:“都下去吧,这里交给我就行了。”
丫鬟婆子们乐呵呵的欠身:“恭贺王爷王妃新婚之喜,便不打搅,奴婢告退!”
“王妃,您有任何需要直接言语一声,老婆子我整晚都会守在外面,告退!”一老妈妈说完也跟着退下。
娄千乙回以一笑,以后就是一家人了,希望能跟离王府大大小小家仆都搞好关系。
她还要仰仗他们的关照呢,这个‘家’之于她,还人生地不熟,打算专门腾出一个月时间来熟悉熟悉,爬起来帮男人把鞋袜脱掉。
商晏煜的眼珠子始终都围绕她而动,此时此刻,他已经什么都看不清,唯独她。
“抬胳膊!”
某男乖乖抬高双臂。
在男人极度配合下,没几分钟娄千乙就把新郎服给他脱掉了。
然后是到梳妆台前拆除凤冠,等也只剩下亵衣亵裤时,男人居然还在看着她,打趣道:“盖头没帮我揭,还好意思看?看什么看?又不是没见过。”
“好看!”
刚翻身上去拉扯被子的娄千乙撇撇嘴,是真醉还是装醉?为其盖好被子,侧身,单手撑脑,近距离相互凝视:“不是一向都很自律吗?怎么会喝这么多?”
商晏煜也侧过身,学她那样,单手撑侧脑,眼眸上挑,添了些许魅惑:“男人之间的事,少问!”
什么?这才刚结婚就要找不自在了是吧?牛眼怒瞪:“大男子主义病又犯了?”
“你总是这么凶!”某商委屈的闭上眼,很快又睁开,露出个邪笑,伸手抚上女人脸颊:“可是我喜欢,柏司衍也喜欢,
为了让他知难而退,我不能不喝,免得他天天惦记你,我从没见他如此在意过一个女人,
他说他要十年八年才能忘了,呵呵,十年八年!”
用力摇摇头,想驱赶走那些烦恼,无力平躺下,眸光变得溃散,凝望床顶呢喃:“也许本王的确不是个大度之人,
曾有愧于你,不该怀疑你,那是对你的辱没,你说你有交朋友的权利,
好吧,以后你可以有异性朋友,本王不会横加干涉,拿捏好分寸便可。”
娄千乙吞吞口水,小心脏跟被猫挠了一下一样,痒痒的:“你说真的?”
做生意嘛,肯定免不了和男性接触,还怕他为这种事来和她吵呢。
“嗯!”商晏煜伸手将人抱进怀里,深深嗅一口妻子发间清香,甚为陶醉:“不管你想干什么,为夫都认同,每日都会归来便可。”
他知道她绝不可能像其他妻子一样乖乖待在王府伺候他,是想跟百里邺合作经商吧?
但凡富贵点的人家都不会允许妻子终日在外抛头露面,他也如此。
可是那样她将终日郁郁寡欢,为了那一抹灿烂笑容,他愿意守护好她的羽翼,放她飞翔。
这个弥补够诚意了吧?
“谢谢你!”娄千乙感动的反抱住他,不管他明天还记不记得,依然说道:“商晏煜,请相信我,
这颗心将永远属于你,天塌地陷也丝毫不变,我爱你!”语毕,把脸在他胸口蹭蹭。
商晏煜短暂愣神,明白对方说了什么后,扣住女人后脑的手松开,垂头吻上她的额头,小声说:“我也爱你,我的王妃!”
这一晚他们什么都没做,就那么如胶似漆的相拥到天明,还是相识以来第一次这么单纯的抱着睡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娄千乙醒来时,男人已经离开,昨晚没折腾他为的就是让他好好睡一觉,醒醒酒,以为今天要睡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