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筷子,某商接过,跟着聊起在朱雀国的事,气氛再次活跃起来。
唯有容佑不觉得孩子们哪里有做错,估计就算他们三个把合伙打他一顿,他也觉得是有气魄,而非不孝。
孩子嘛,懂什么?
夜里,商晏煜和娄千乙行走在回宫的路上,女人显得很挫败,男人一脸轻松:“等将来带回府会好转的。”
“都说三岁看到老,你说我们真能教育好吗?”而且他俩压根都离不开容佑,身上全是毛病,临走时想再抱一抱吧,却说她是坏人,子灵还往她脸上吐口水,简直无法无天!
“噗!”商晏煜忍俊不禁,抬手顶住鼻翼,也想到了女儿冲女人吐口水的画面,娄千乙当时的表情怎么想怎么有趣儿。
某女一把甩开他握着自己的手,恼羞成怒:“你还笑,我都快急死了,你信不信,强行带走的话,肯定会日夜吵个不停,我这暴脾气……”
见女人开始挽袖子,越说越恐怖,某男赶紧压制:“行了,我自己告假来教,你别动不动就发脾气!”
“你?切,我看你和容佑也差不了多少。”
“哼,拭目以待!”想着,又把女人的手拉了过来,越捏越紧:“你……!”
已经看到宫门口了,娄千乙刚要松手,却察觉到了男人似乎很紧张,不解:“你怎么了?手心全是汗,而且干嘛不让人跟着?”
没错,宫门口偌大空地,只有他们两个,方圆一里没半个人影,见其欲言又止,想起离开成王府,美美好像单独见过他。
难道是那家伙和他说什么了?不会是要求婚吧?在这里?
黑天下火,只有银白月光普照,若非离得近,她都看不清他的模样。
很快的,娄千乙的猜想就得到了验证。
只见商晏煜把心一横,退开两步,有意无意瞄了下四周,确定没人看到才将袍摆猛然掀起,长腿单跪,摊开掌心一枚钻石戒指,仰头深深凝望住女人坚定的问道:“嫁否?”
从他撩开袍子到拿出戒指,一气呵成,娄千乙都来不及反应,他就跪下了。
卧槽,是拒绝呢还是拒绝呢?茫然的观看向周围,尼玛有这样求婚的吗?连个见证人都没有,故意的吧?
一定是故意的,以商晏煜的性子,怎么可能当众向她下跪?
可是正因为如此,她才郁闷至极,因为这辈子可能只能享受他仅此郑重一跪了。
在感情上本也不是个爱得寸进尺的人,哪能耍赖让他当众再来一次?
好坑爹有没有?
而且嫁否?他就不能多说几句吗?
浩瀚夜空星辰密布,临近十五,月儿还缺着一个小口,但散发出的光辉足以照亮男人那张俊美无俦、刚毅严肃的脸庞。
整个皇宫为背景,四下地面平整辽阔,只有他们两个身影。
男人此时仰望着女人的双眸如大海广阔明亮,深邃得随时能把人吸入,再难翻身。
想指望他表露出绵绵情意,娄千乙觉得这辈子是很难了,喜怒也好,情感也罢,都不太擅长表达在脸上。
但她知道,他的心有多火热,这段爱情其实并不完美,槽点无数。
但越完美的东西实则越令人不安,所以人生在世,何必追求个十全十美呢?
知道他爱她就够了。
清丽小脸上布上红晕,耳朵尖似乎都有些发烫,有些想逃避那炙热执着的目光,可这一刻不能移开,生命中最最重要的时刻呢,故作不满:“你故意挑了个没人的地方对吗?为什么?”
商晏煜微愣,没有在意对方任由他一直这么跪着的小脾气,弟妹教的那些话他最终也没说出来。
什么‘娄小姐,嫁给我好吗?’,实在难以启齿。
尽可能让自己看起来深情款款,苦恼道:“我倒不介意当着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