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跟着玉公子过来,也就是打打下手。他什么也不说,让我们盲找,自己却坐在门口喝茶,这算个什么事啊?”
“嘘!”
其他人几乎是立刻就转头示意他噤声。
“这话也是你能说的?咱们议论归议论,不该说的话不能说。玉公子不是已经说过了,只要咱们找到了那东西,第一眼就能看出来是咱们要找到的,不会错。”一开始的那个开腔的骑兵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昂头说道。
被训了话的这个骑兵耸了耸肩,不再继续说了。
他们这一群人在正堂里找了半天,把整个屋子翻得是乌烟瘴气,最终却是无功而返,一个个耷拉着脑袋往外走。
此时坐在门口的这个白衣面具男已经喝了第三轮茶了,月上中天。
沈娇娘瞧着那一群垂头丧气的骑兵走出来,就知道他们没找到要找的东西,遂靠近了些,打算听听他们要说什么。
“回玉公子,属下已经把正堂翻了个遍,没找到要找的东西。”为首的骑兵单膝跪下,垂头禀道。
哗——
滚烫的茶水转瞬间泼了骑兵一脸。
白衣面具男冷眼起身,居高临下地看了骑兵好一会儿,接着抬脚直接将他给踹倒了。“废物东西,找完正堂,不会去议事厅看看?不会去长史院看看?这么大个府衙,非要我手把手地教你们如何去找个东西吗?”
他说完,偏头去看那一群蒙面人,大手一挥,朗声继续道“都给我进去搜,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把那东西找出来!白虎部那点狗东西胆敢瞧不起我们,我们就得做出点事来让他们看看!”
一声令下,群起而动。
沈娇娘蹙眉昂头看了一眼府衙里头,有些担心还在里头没出来的姜越之。
但其实姜越之已经不在正堂了。
那些骑兵在进入正堂之后,找的都是书本之类的东西,对于其他东西是半点眼神都没分过去。这样一来,姜越之便大胆猜测,他们要找的应该是书一类的东西。
各处府衙虽然有着不太一样的搭建图纸,但总的来说大同小异,所以姜越之没怎么费力,就找到了府衙里的政务厅。
虽然一处府衙里,摆书最多的应该是长史院,但只有政务厅里的书籍和纸张是最为繁杂,也是最为混乱的,因为各处的大小事务最终都要归拢到政务厅里来,在这儿分类之后,转呈府衙各分管的官吏。
等到姜越之在里面找了一圈,摸了基本他自认为是可疑的几本装订册子装入怀里时,外头已经响起了脚步声。
他连忙环顾一圈。
左右窗户都被封严实了,屋顶过高,一时间难以翻身上去。
吱呀——
门被推开。
蒙面人举着火把走近政务厅,一群人站在门口瞧了一眼,留了三个人进政务厅,其他人便继续往下一处地方去了。
姜越之躲在矮柜里,屏住呼吸中柜门的缝里去看外头。
“啊——”那姑娘突然看到有人出现在自己面前,当下双手掩着胸口,惨叫了一声。她本是坐在诡魇的身上的,这一惊,整个人便沉沉地坐了下去。
他目眦欲裂地看着姜越之,还没开口,姜越之的剑就已经先将诡魇的双手给砍了。
“姜家和你,有什么关系?”姜越之俯身给诡魇点了止血的穴道,接着又喂了两粒益气补血的药丸给他,冷声问道。
然而诡魇从没想过自己会以这种形式与姜越之见面,何其屈辱啊!他一口血喷出来,怒道“姜越之,你这个贱婢之子!”
“不说?那我们就慢慢来,反正长夜漫漫。”姜越之身手敏捷地避开了他那喷溅出来的血,随后瞥了一眼因为姑娘软倒,而从姑娘体内泄出来的东西,脸上神色未变。
大约是自小就被老皇帝阉了,姜越之对于男女情爱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