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楼下的咖啡餐厅,他便与人交流过类似的想法。
“他是一个擅长运用工具的学者,同时也是一个擅长创造工具的学者。不管他是否能从π(x)函数中有所收获,我相信他都一定能替我们找到一个合适的工具来解决这个问题。”
费弗曼教授:“群构法?”
“不一定,”德利涅教授的脸上罕见地露出了一丝笑容,“再怎么说这也是困扰了数学界一个半世纪的难题,或许他会为它量身定做一个新的方法,而这个方法将帮助我们更好的理解并运用黎曼zeta函数。”
顿了顿,他继续说道。
“明年的国际数学家大会,看来可以好好期待下了。”
费弗曼教授耸了耸肩说道:“他都不一定会来。”
德利涅摇了摇头。
“相信我,他一定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