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魏文沉默了一会儿,勉强给出了一个答案。
“……那就数学吧。”
陆舟:“理由?”
魏文立刻说道:“计算的篇幅比论述的篇幅多。”
陆舟:“……”
这理由还真是够直白的。
不过……
好像有点道理?
就审稿难度而言,数学期刊相对于物理期刊来说。
陆舟想了想,最终也觉得发在数学期刊上比较合适。
至于选择哪家期刊……
本着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原则,身为普大教授的陆舟,自然是发在普大校刊上啦。
说起来自从当上了这里的教授之后,他已经很有段时间没在《数学年刊》上投稿了。
将论文贴到了邮件中,陆舟便通过内部投稿渠道,将稿件发到了《数学年刊》编辑部的邮箱。
投稿的事情搞定之后,他便关上了笔记本电脑,前往了普林斯顿等离子体物理实验室(PPPL)。
理论上的准备工作差不多已经完成,陆舟现在需要去搞定的,便是实验上的问题。
……
坐落在普林斯顿小镇的一角,这座草坪环绕的现代简约风格的建筑,比起旁边继承了牛津遗风的校园来说,显得其貌不扬。
不过在可控核聚变领域,却没人能忽视它的影响力。
如果说莱曼·斯皮策这是为人们提供了一个可以实现可控核聚变的理论蓝图,那么将这个理论蓝图变成工程图纸的,便是这座实验室的研究团队。
从世纪之初开始,ITER国际合作组织成立,确立了各国科研机构针对可控核聚变技术的研究框架,PPPL便与德国马普学会在仿星器的研究上展开了密切合作。
全球最大仿星器可控核聚变装置“螺旋石7-X”,便是由PPPL提供的技术服务,与此同时PPPL也和世界几个主要的可控核聚变研究单位都保持着密切合作关系。
说出来很多人可能不信,除了可控核聚变基础之外,这里的学者似乎已经不满足于氘、氚等离子体的约束,甚至还有关于氙等离子体加速器的研究。
如果难以理解的话,可以想象一下那些科幻电影中飞船上霍尔效应推进器喷射的羽流,大概就明白那是什么黑科技了。
因为事先经过了预约,陆舟在研究所的休息室内,很快见到了这里的负责人萨姆·拉泽尔松教授。
在听完了陆舟的来意之后,拉泽尔松教授笑了笑。
“你打算设计一个,用来观测高温压等离子体的实验仪器?”
“是的。”没有否认,陆舟点了点头。
拉泽尔松教授笑了笑,看着他说道,“这和数学问题可不同,不是说说就能造出来的。”
“我知道,”陆舟耸了耸肩,“我只是想咨询一些技术方面的事情。”
拉泽尔松没有说话,只是用眼神示意陆舟继续说下去。
看得出来,他并没有将陆舟这个“外行”的信口开河当回事。
毕竟,如果这玩意儿真有这么好解决的话,也不会拖到现在了。
不过陆舟并没有在意这位等离子体专家轻视的态度,继续说道。
“我能否做一个假设,在等离子体轨道上设置两个端口,通过A端口向氘、氚等离子体中投送一颗无关粒子,再通过B端口将粒子回收……我想知道,在理论上,这样的设计是否能够实现?”
拉泽尔松教授摸着下巴,询问道:“这听起来……有点意思,但这么做有什么用?”
“直接观测高温压的等离子体很困难,但通过对该粒子碰撞数据,波形变化,从而分析其在等离子体中的运动轨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