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皱起来了，他又不是没有感觉到纪悠悠在那里使劲摸自己的尾巴，额头上的青筋都快爆起来了。

“小丫头，松开。”

“不松，松开我不就掉下去了，你又不救我。”

“是你让我松开的，那我就松开，怎么，有问题吗？”

“额，好像是这个样子的。”

两个人已经在半空中僵持了一分钟了，纪悠悠感觉自己的体力已经越来越差了，如果云夜卿再不说话，恐怕自己要先阵亡了。云夜卿还是伸出手，拽住纪悠悠的胳膊将纪悠悠单手拖起，纪悠悠害怕云夜卿把自己扔下去，紧紧的抱住云夜卿的脖子。

“你是想把我勒死吗？”

“如果可以的话。”

“你给我滚下去。”

瑞冥泽看着云夜卿的背影，双拳上的青筋清晰可见。

“喂，狐狸，你”

“云夜卿。”

“什么？”

“你脖子上架着的那个是花瓶吗？”

云夜卿把纪悠悠扔在了地上，纪悠悠摸着被摔疼的屁股，瞪了云夜卿一眼。

“什么嘛，我又不是钢筋铁骨，就不能温柔一点。哎，你怎么走了！啊，喂！”

纪悠悠看着消失在自己视野之中的云夜卿，腾的一下站了起来，这荒无人烟的森林里，纪悠悠又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手机刚刚也因为备注抓走的时候掉了。这下好了，难不成自己要困在森林里直到死亡。

“悠悠！悠悠！”

“瑞学长！”

纪悠悠感觉到了一丝的欣慰，好歹瑞冥泽在，至少自己不会暴尸荒野了。瑞冥泽拉着纪悠悠看了半天，确定没有受伤才放下心来。纪悠悠跟在瑞冥泽的后面走了两步，才反应过来。那会瑞冥泽，是从天生飞过来的吧，如果是普通人，根本不会飞的吧。

“瑞冥泽，你呢，又是什么人？”

瑞冥泽叹了口气，这纪悠悠的反射弧怎么这么长，都这么长时间了才发现这个问题吗？纪悠悠不打算和瑞冥泽走了，因为感觉只要不是人类都很危险。尤其是云夜卿啊，瑞冥泽什么的。会不会把自己卖了，到时候还的给他们数钱。

“你的反应什么时候能快一点呢，你这样子，有一天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别岔开话题，回答我，你们，到底是什么人，那个死了的似男似女的人又是什么人，我也就是个普通人，为什么会盯上我！”

瑞冥泽扶着额头，纪悠悠一下子抛出了这么多的问题，还真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总不能说其实纪悠悠的前世是云夜卿的老情人吧，这要是说出来，纪悠悠岂不把他揍得他爸妈都不认识他了。但是呢，不说又该怎么解释这个当年遗留下来的问题呢？云夜卿的记忆好像并没有那么完整，他都不打算说，自己怎么可能说呢。

“这个问题问的很好，我最多只能告诉你。我也不是人类，我是水神，原身是一条蛇。”

“蛇？！”

纪悠悠一听瑞冥泽是一条蛇，一下子后退了好几步，瑞冥泽耸了耸肩膀，虽然是条蛇，但又不会咬她，至于反应这么大吗？

“你慌什么，我又不是那只臭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