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都是无毒的。
以前经常跟着娘去采摘,因此他认得。
还抱回来一些柴,他准备烧水洗澡,当洗的干干净净的,突然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家人还在,这一切不过是幻觉。
将破乱衣服洗干净,再架起火堆烤干,再穿上。就这功夫夕阳都已出来了。
虽然现在饿不死,可得有钱。他要先寻到哥哥,再一起去找爹娘。
接下来半年的时光,小郝岑虽过的不富裕,可是活着,先是从大山弄回来的野果吃不完,就去街上卖掉,攒了一些钱,换了一些小鸡、小猪,回来养着。也给自己添置了一些衣物,和蔬菜种子。
他终于恢复成了家人在时候,偶尔还去街上,买糖人回来,盯着发呆,良久后,眼泪就留了出来。
可好景不长,这处院落所在区域被府衙征用,告示一出,小郝岑知晓这里不能住了,于是他将猪、鸡都卖了,连院落里蔬菜也一并卖了,换得的钱,留了一半藏在身上,一半在山上破洞埋起来。
将一些粮食搬到了这个破洞,若无处可去,就在这里暂避风雨。
做完一切,小郝岑就背着包袱远离这所房屋。
仿佛一切又回到了原点,好似一无所有,好似又拥有什么。
半年时间,小郝岑长高了一点,也不再风一吹就能吹到,仿佛变得高大,坚毅了。
小郝岑回到了那家卖馒头的铺子,找到那位胖大婶,递给她,“五个铜板”。
胖大婶一愣,记起来是当初施舍的一个半大小子,如今好像长高了。
对于那只递钱过来的手,她摇了摇头,“你留着,活着需要铜板”。
“铜板在我这,留不住”,小郝岑走过来铺子的路上,有几个鬼鬼祟祟的乞丐跟着,或许等走出这里,他即将面临一场地狱。
胖大婶无奈之下,只得收着,“饥饿时,可来领取一个馒头”。
小郝岑点头,随即离开。
在拐角处,被几个乞丐拦路,其中一个脏兮兮的男乞丐,“就是他,半年初见骨瘦嶙峋,如乞丐般恶臭,如今再见,衣着朴素,还有铜板付给胖大婶”。
“揍他”,有一个乞丐目光凶狠,喊道,眼光再望向那胖大婶,凭什么区别对待,平时向她乞讨,迎来的却是驱赶。
凭什么眼前这个家伙,原来也是乞丐,散发着恶臭,如今倒像是一个平民家的孩子,衣食无忧,还有铜板。
嫉妒之心烧灼着。
一堆乞丐,蜂拥而上,发疯般的死命的踹着小郝岑。
小郝岑只能用手护着头,那把木剑,被放在了山上的破洞。
“住手”。
妙龄女子呵斥的声音传来。那些乞丐如同被定住了身形。小郝岑也听到了,感到没有乞丐再踹他,于是挣扎着起来。
他不知怎么形容,只知道她不丑,尤其笑起来的时候,仿佛是天上的太阳一般,好温暖的感觉。
“给你”,妙龄女子递上一个荷包给这个,“这里有银两,只有你能开,他人得到也没用”。
“浅儿,走了”,远处传来男子的呼叫声。
妙龄女子不再和小郝岑搭话,开始往远处走去。
妙龄女子一走,乞丐们恢复自由,皆望着小郝岑手中的荷包,“往死里揍”。
荷包立刻被凶狠的乞丐夺走,他再次成为被揍的对象,被揍了半天,眼神涣散,他仿佛回到了那个群山环绕,那个种满蔬菜,还有小鸡咕咕叫院落,娘亲在向他招手,“岑岑,吃饭”。
大哥教他习字,爹从集市买了糖人回来。
“初遇原来在这里,不过浅儿是来补刀?还是来救人的?”,伏轩望着被狠揍的小郝岑,一脸不忍看。
斩生的声音再次附和道“事实证明是补刀”。
“这刀补刀,小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