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哪里会有流血的机会。
“条件简陋,将就吧,忍着点疼!”索尔把药草嚼烂吐在掌心里,敷在艾蕾莎伤口上。
“嗯~”艾蕾莎突然呻吟了一声,也不知道是疼还是怎么了。
“你正常点,都这样了还嗯个屁啊?”索尔无语。
“没有用了,我感觉我就快要离开了,你能吻我一下吗?”艾蕾莎默默流着泪哀求着。
索尔沉默片刻,依言俯下头去。
“抱紧我。”艾蕾莎边说边搂住索尔脖颈,索尔也抬手轻轻环住她,然后俯头吻了下。
“这算什么吻?张开嘴。”艾蕾莎幽怨。
两人抱在一起吻了一会,这一吻就不知道吻了多久。只是吻着吻着索尔觉得不对了,你这肺都被箭矢射得漏气了吧,这怎么感觉吻得比我还有力量?还老抓住我的手往你胸口按。
你这是要死了吗?你这怕是死不了吧?索尔逃离艾蕾莎怀抱,擦拟着嘴唇莫名看着她。
艾蕾莎对着索尔狡黠地笑了笑,然后抬手晃过一道浅绿光芒,伤口瞬间愈合皮肤光滑如昔,她甚至又抬手晃过一抹白光,身上的白袍瞬间光洁如新一尘不染,那似乎是净衣魔法?
“谢谢,显然你的吻治愈了我。”艾蕾莎边说边将跪坐在一边的索尔扑倒在干草堆里。
我特么……是了,艾蕾莎是光明教廷的人,自己居然忘了光明教廷本来就是治愈术起家的。索尔悲愤地仓皇逃离,这特么的奸诈神棍香菇,大魔王一时不慎居然就被她占了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