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有什么想法就让手下爪牙去实现,这就是夏尔肯坚定不变的原则。
于是以夏尔肯或者说巴烈尔为首的残暴组织,迅速在自由之城崛起,以酷烈的作风飞快成为了自由之城谈之色变的恐怖组织。然后巴烈尔以这个组织为掩护,继续着自己的等待。
其中曾有过两次较大的冲突,都是因为巴烈尔想派人掳走索尔的某一个女人。但是因为秘境之门的封锁,迪勒的情报部门暂时处于停止运转的状态,所以迪勒成了领主府的守卫。
大概有一年多的时间,痛失所爱的迪勒,成为了领主府里一颗看不见的树,默默守护着索尔家的香菇们。这是连克蕾蒂几个香菇都不知道的事,只有史坦特和迪勒两个男人知道。
即便迪勒自己的内心,早已因为萝丝的沉睡而千疮百孔,即便提莫带回了索尔铁证般的死讯,但在他迪勒倒下成为尸体前,这份守护将永远有效。
很多时候男人的友情就是这样,不需要什么嘹亮的宣言和口号,就算你不在了,我们默默守护就好。
于是巴烈尔的两次突袭,都因为迪勒的悍然出手,和史坦特及时地飞速支援,最后以两方硬碰硬,逐渐演变成两个城区的全面战争而告终。
巴烈尔和他的副手塞恩两个四阶,领着一群无恶不作的三阶,对上史坦特和迪勒两个四阶,领着赞伦克蕾蒂洛娜一批三阶。两边看似实力悬殊不大,但史坦特这边是要吃些亏的。
毕竟作为主力的史坦特少了一只手,而迪勒整日心不在焉恍恍惚惚,好在全面战斗一拉开,掳人这种下作的把戏也就没有了什么施展的余地。
巴烈尔对这个目的倒也不执着,在他眼里掳走索尔的女人和索尔的女人正面临着威胁,效果其实是一样的。只要能惊动暗处的索尔就好,如果索尔正躲在某个暗处的话。
于是局面就这么不咸不淡地被众人坚持了下来,直到今天。
严格说来史坦特相当于在用手上保护领地的军权,在办索尔家的私事,但他仍然义无反顾的那么做了。用领地的人命不断地填,不计伤亡和代价。
事后还是有话多的人把消息捅到了布劳恩老地精那里,过两天那个告密者无故失踪了。
“毕竟我女儿住在那里。”身为领主的老地精在自家餐桌边,没头没脑地嘀咕了一句。
巴烈尔这边也不是无风无浪,最大的怀疑就来自于身边的副手,四阶的塞恩。
很多事情塞恩都觉得看不懂,因为巴烈尔这个家伙平时只喜欢安静地独处。就算有时候非要出手不可,巴烈尔也会在脸上加上个蒙面之类的伪装,搞得神神秘秘,像个鼠辈一样。
哪怕有两次两城区之间的全面大战,巴烈尔虽然出手了,但谁都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可以说在整个自由之城,没有谁见过巴烈尔的真面目,连身边四阶的副手塞恩都没有。
神秘也就不说了,那也许是个人的古怪癖好。塞恩觉得看不懂的还有,自从在自由之城扎根后,巴烈尔整日盘算的不是掠夺和破坏,而是不计人力物力挖了一条通往荒野的地道。
这种类似于留后路的软弱行为,同为四阶的塞恩很是不耻,甚至私下曾经嘲讽过多次。
不过塞恩的不满和猜疑也只敢在私下,因为巴烈尔的酷烈和实力他曾经见识过多次,他自己肯定是不如的。
还有一次,明明对面城区的绿皮和矮子已经在战斗之中负伤,那简直就是最好的偷袭机会,只要抓住了机会整个自由之城将唾手可得。
但巴烈尔却阻止了他的请战建议,理由是不符合希凡克元帅的预想,对此塞恩张了张嘴最终也无话可说。对于来自亚尔兰提斯的塞恩来说,希凡克就是他要仰望的神明般的存在。
至于巴烈尔内心的真实想法很简单,希凡克算个屁,自由之城要是打烂了人跑散了,索尔不回来了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