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清晰的方向,这些方向来自于他曾经接触过的一些书籍,以及旅途里各地的见闻阅历。
其实建设领地这种事,在最初还在灰幕镇的时候索尔心里就曾经构想过。
当时瓦勒狂热地提议,以兄弟会为根基发展,然后成为镇上最大的势力,瓦勒的想象力就到这里。如果让索尔接着说的话,后续无非是推翻领主,掠夺权利,然后盘踞一方。
索尔当时没有做这件事,是因为没有兴趣,权利那些在他的人生排序里在后后面。
相较于那些世俗的得到,索尔更向往荒野里那种狂野的自由,想挥剑就挥剑,想去哪就去哪。不为利益所停留,不为世俗而回头。
但事实证明,这世上没有谁能真正的自由,我们终究会被一些琐事束缚,直到了却残生。
即使流浪得很低调,索尔仍然被黑暗议会扣上了邪恶的帽子。经历了一场得失和悲伤后,索尔不得不放弃自己所热爱的,来到这片边陲之地,从头开始做这些自己没多少兴趣的事。
只为了今后有谁再敢乱伸手,自己能以更疯狂的方式回击回去,想想还真是没什么意思。
就这么反思着,很快守夜的时间过去,史坦特来接了索尔的班。
回到住处简单洗漱后,脱掉衣服上床。
“怎么还不睡?在等什么?”索尔搂着紧抱着自己的贝丝,从回来就忙于各种事情,两人也没有什么温存的时间。
“我很想你,你想我吗?”贝丝在索尔胸口上蹭来蹭去,像只等待安抚的猫咪。
“这一路一点都没想过,我现在只想睡觉,噢,一个人那种。还有你一个小小的女仆,整天不想着好好做事,只会忙着思念主人,这样真的好吗?”索尔调笑着。
“你讨厌!”贝丝悄悄伸出手,攥住索尔的分身。
“好吧,既然你那么期待主人的惩罚,那就做好觉悟吧。”索尔一个翻身,将贝丝甜蜜地贯穿。
缠绵美好,夜色无边。
第二天,领地的一切事务又开始按部就班。
早餐的时候,史坦特靠拢过来,迪勒也端着食物坐到桌子边。
“昨天我带的那班岗似乎有两个刺头啊,和领民们聊天的话语里,也隐隐带着些对领地不利的煽动性,要怎么处理?”史坦特在餐桌边说了一句。
“不用管他,这是好事,等他们再蹿高点。”索尔专心对付着手里的食物。
这是好事?史坦特有些疑惑,偏头看看迪勒,发现这矮子吮吸牛奶的样子真是猥琐死了。
索尔大致知道史坦特说的是谁,那是个叫怀克的家伙,曾经在潮汐村的村口被自己一拳揍晕过去的那个,是个不安定分子。
据说他于半年前突然以冒险者的身份来到潮汐村,然后就这么定居了下来,成为了村庄里仅有的两个一阶中的一个,是个剑士。
潮汐村还有另一个男性的一阶,不过为人比较和善,是村庄里的猎人。
对于怀克这样一个冒险者的加入,塔娜尔夫妇还是比较欢迎的,毕竟潮汐村只是个偏僻的小地方,一个一阶能让村庄的整体防卫力量有所提升。
不过等安分了一段时间,怀克这家伙开始本性毕露,多了两个臭味相投的跟班,还不时排挤村庄里的另一个一阶。朴实的村民们碍于他的实力,平常也没少受这个家伙的嚣张欺凌。
对此塔娜尔夫妇也有些后悔,但也不好说什么。毕竟怀克这家伙分寸拿捏得很好,该为村庄做的事他还是会动一动,至于为人的一些恶劣之处,塔娜尔夫妇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暗地了解了情况的索尔,一直在关注着他。
这种家伙肯定是要剔除出领地的,就算不要他的狗命,也必须驱逐。
索尔很清楚,自己对潮汐村的接管,间接结束了怀克在村庄里作威作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