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我们了？”

“……”陆轻寒一声不吭。

乔溪低着头，面无表情的道“我告诉你，如果我心里有你，你一个心疼的眼神就能伤到我；可如果我心里没你……你就算死在我面前，我也不会为你掉一滴眼泪。”

心底难过，可乔溪强忍着酸涩，总算是‘冷漠’的说完了这句话。

陆轻寒终于有了点反应，他慢慢抬起头，侧脸看向她，轻声说“如果我死了，你会不会为我掉眼泪？”

把陆轻寒掌心和手腕处的血擦干净，乔溪用光了两包湿纸巾，还弄得自己自己满手的血腥味。当她用无香精的纯消毒纸巾按在他掌心的伤口上时，乔溪抬眼跟他四目相对，眼睛都不眨一下，径自回道“会。因为你会害我内疚一辈子，害我每天晚上睡觉做噩梦，怪自己为什么让你变成这样。”

陆轻寒闻言，几秒之后，他唇角勾起淡淡的弧度，轻声说“那就好。”

说完，他别开视线看向别处。

乔溪忍不住的眼眶含泪，努力压了一下，这才道“轻寒，就当我求你了，你不要再这样了行不行？你不希望我跟你三叔在一起，我们已经承诺你了，我们这辈子都不会在一起的。以后我们各自过自己的生活，再也不往来了，行吗？”

陆轻寒不看她，也不应声。

乔溪忽然觉得很无力，因为他就像是一个在跟自己赌气的孩子，乔溪跟他讲不清道理，只好低声道“你不要逼我……”

陆轻寒说“我逼你了吗？如果你不在乎，我就算死你也不会多看我一眼。”

乔溪说“你这是逼我慢慢忘记你从前对我的好……”

陆轻寒露出自嘲的笑容，说“终于知道一往情深屁用都没有，只有薄情才让人记得最长久。”

乔溪喉咙一哽，很低的声音回他“可我喜欢那个永远都单纯善良的你。”

陆轻寒说“晚了。”

乔溪沉默很久，这感觉像是坐在高考的数学课堂上，自己面对着一道很重要的考题，而眼看着交卷时间就要到了，却越发的急切，反而变得束手无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