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走绝尘而去的声音。

乔溪 想站起来，整个人一点力气都没有。

带着最后一股劲，乔溪 连滚带爬，全身都磨破了皮，才上了山，周围安静的可怕，乔溪 一眼就看到林楚躺在地上，乔溪 站着离她她不远处，不知道该怎么走过去。

林楚周身都是血迹，空气里还有不知名的怪味，她发丝凌乱，衣服裤子都稀巴烂挂在身上，她紧紧的抱住自己的身体，把头埋在膝盖上。

乔溪 慢慢走到她面前，不知道该怎么办。

“林楚……”乔溪 小声喊了她的名字，她的嗓音沙哑的厉害，比鬼叫还难听。

林楚没有应答，她还是抱腿坐在那儿，一动不动。

乔溪 难过的无以复加，忍住的眼泪在眼睛里打转，她觉得自己错了，大错特错，刚才就应该冲上来，一起被那些混球给糟蹋也好过自己躲在下面。

乔溪 坐在林楚旁边，一点都不想动弹，完全不知道要做如何反应，这一瞬间，她觉得全世界一起毁灭了，只剩下她和林楚两个人。

她二十多年的人生里，从未遭受过这样的痛苦直击，这些事情或许发生她自己身上，她的那份痛苦可能更简洁，但这事情眼睁睁发生在她朋友身上，她还有无止境的愧疚。

比起这样的打击，跟陆厉漾那点情感纠葛实在不值一提。

乔溪 脱下身上的外套，想给她披上，她的头发都盖住了脸，乔溪 伸手想把她的头发整理一下，林楚拦住了她的手，嗓音里透露着疲倦“求你，不要碰我。”

乔溪 在她俯下头那一瞬间，扑捉到她眼睛里的晶莹。

乔溪 看的心一抽一抽的疼，眼泪扑簌扑簌的掉，伸手捂住自己的嘴才没有哭出声音来。

乔溪 就靠在她旁边的一棵树上，浑身没有丝毫的力气，抱住树，用头一下一下的撞在树上面。

根本感觉不到疼，乔溪 哭的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当时确实是林楚做得选择，但现在想来，是她牺牲了自己，成全她。

乔溪 现在没办法无法原谅自己，觉得自己才是最肮脏的那个。

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做，她不想哭，她觉得自己此时的眼泪，实在太愚蠢了。

她都没办法想象，林楚所有的经历跟痛苦，这空气里，不止是血腥味，还有林楚每一寸的痛苦气息 。

“他们在那边……”“快点……”